“各回各家,明天正午之前军营集合。”
四个人分三个方向走着,出远门嘛,还是得回家报备一下的。
羲和虎臣直接扭头回了皇宫,把该带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打好包袱。
“哥哥!”
小女孩脆生生的喊声传来,羲和虎臣转过身却被一下抱住大腿。
“煜儿。”
羲和虎臣弯腰伸手把小女孩抱了起来,鼻尖在她脸上蹭了蹭。
“哥哥要出远门了,几个月回不来咯,等我回来给你买糖好不好?”
“好。”
“嗯,真乖。你要跟着先生好好学习,别惹大哥生气知不知道。”
“知道了,我又没欺负他。”小女孩的脸上难得露出正经,还带点委屈。
了解妹妹的羲和虎臣信她就有鬼了,这小鬼话都说不利索的年纪就会说谎,从三岁起就是戏精附体,现在五岁有时能骗得了他二哥。
没有多说什么,羲和虎臣出了皇宫直奔军营。
吕鹏陈举两个冤家一起往家走,他俩还是邻居。
一路上吕鹏若有所思,面对陈举的挑衅 也懒得搭理,走着走着,走到了“西域市场”外停了下来。
“你想干嘛啊?”
吕鹏没有搭话,兀自走了进去,陈举只得跟上。
吕鹏来到一个摊位前,摊前最显眼的位置摆着一个精美至极的大木盒子。盒子里面是一套冰绿的翡翠,一对耳环,一对耳钉,一对镯子,一串项链,一串手链,一个戒指和一件扳指。
“客人,您对翡翠感兴趣吗?”摊主用他蹩脚的汉语问道。
吕鹏没有说话,看了看老板,再看看那基本等同于敲诈的价格,咬了咬牙,准备掏钱。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只见陈举狡黠地笑了笑,冲他摇了摇头。
吕鹏很是不解,疑惑的看着他。
“上一边去,看我的。”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陈举靠着虎背熊腰的身材把他挤到身后。
看着老板,换上了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看的那西域商人心里发毛。
“你被捕了,你滴,明白?”
那商人露出一脸茫然,手忙脚乱的解释道:“不不不,大人,您一定搞错了。我没有触犯贵国的任何法律,这些商品的价格也都是市场规定之内的。”
“不,你才搞错了。现在是你的国家向我们宣战,而你,我的朋友,你涉嫌无耻的间谍勾当,你要接受关押直到一切水落石出。”
“噢不,我没有,相信我,我向神明起誓。”
“我也相信你,但也请你相信我们的法律,会还你一个清白,麻烦给他带到衙门去。”
陈举对赶来的两个市场监管说道。
两个人一听这可能是个间谍也不敢怠慢,毕竟这人才来了不到一个月,也算是个生面孔。
再看看陈举的官袍,嗯,比他们顶头上司还顶。
那商人被押着,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我的货物怎么办?”
“嗯,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替你保管好的。”
说完,陈举悄咪咪地从摊上捡起两个玛瑙首饰,不动声色的揣进了那两个市场监管的手里。
那两个市场监管自然懂事。
“那大人,这些东西就麻烦大人了,我们哥俩还要押他去衙门,就先告辞了。”
两人走后,陈举挑着眉看了看一旁的吕鹏。
“愣着干嘛呀,这些都是物证,全部充公!”
那大嗓门,生怕周围这些西域商人听不见。
在那些西域商人敬畏的目光中,两人一人扛着一麻袋离开了市场。
陈举带着吕鹏七扭八拐进了小巷子才放下麻袋。
解开扎好的麻袋,最上面就是原先吕鹏看好的那一套翡翠。
陈举把它拿出来塞给了吕鹏,又重新扎好麻袋。
吕鹏看着怀里的木盒子,思绪有些乱。
“这是做甚,又不是买不起?”
陈举闻言一愣,开口骂道:“他要多少你给多少?你是不是傻。昂,老子带你白嫖,现在嫖完你跟我说不爽?”
吕鹏说不出话来,陈举旋而笑道:“行了,知道你咋想的。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那个人是个间谍,我已经盯着他好几天了。”
吕鹏闻言一愣,似乎不敢置信。“真的?”
“嗯,八九不离十。你想想他摊上的东西,有一样是老百姓能买得起的吗?这几天我发现这家伙连商人都不怎么搭理却对咱们穿官袍的感兴趣。我的人还截了他给龟兹国写的信,你说写就写吧,收信人还写龟兹王庭,我本来今天就想收网来着。”
“那现在呢?”
“现在?把东西给老钱呗,权当充公。这个你就拿着,行了,快走吧。还能早点回家去。”
结果就是,上完早朝回了户部衙门的钱铎看着了两大麻袋的宝贝独自头疼。
吕鹏回了家,还没进门夫人就迎了出来。
“老爷,今天为何这么早回来?”
“额,明天就得率军出征。”
吕夫人服侍他换衣服的手一滞,“这又打的什么仗?”
“夫人放心,最近西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