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去:“六岁多吧?应该不至七岁。”
那般难熬的日子,她应该没有坚持到一年。
朱氏点头,“叫什么名字呢?”
兰山君:“男孩叫柏行,姑娘叫丹韵。”
她生的是龙凤胎。彼时宋家人都欢喜,名字还是老宋国公亲自取的,大笑着道:“喜至我家,弄璋弄瓦。”
朱氏闻言点头,见她面露悲伤,倒是没继续追问下去他们是什么关系,只道:“逝者安息,早已经投胎转世去了,你不要伤心。”
兰山君怔怔好一会儿,又问:“还有一些故人,我不记得名字和祭日了,可否合点一盏灯?”
秦赵两位妈妈,春夏秋冬四个丫鬟如今还在世,写她们的名字不合适,只能遥遥为上辈子的她们在佛祖面前求个好前程。
朱氏便觉得兰山君是个至情至孝之人,更加满意,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方丈在一边等着,等她们说完了才笑着道:“如此,应该还剩下最后一位逝者了?”
兰山君点点头,“是我家师父,俗家名姓不可知,但法号为空名。”
方丈诧异:“是和尚?”
兰山君点头,“是。”
方丈呢喃空名两个字,半晌后笑着道:“空空来,空空去,无名无姓,倒是自在。”
他道:“既然是和尚,便也不用俗家名姓,只用法号就行。”
又问,“可知逝去时的年月?”
兰山君点头,“知晓的。祭日是元狩四十三年腊月十三日。”
方丈:“可知生辰年月?”
兰山君摇头,“这个师父未曾说过,但看着应有七十岁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