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出生几年,还有什么比我们厉害的?”
宋知味依旧没有反抗,被打得鼻青脸肿也没吭声。还是宋二少爷看不下去,过来拦着道:“这种时候了,咱们三兄弟应该齐心才是。”
宋三少爷都要气死了,“齐心?怎么齐心?你见他有一丝后悔的模样吗?”
他说着说着哽咽起来,“可怜父亲,胆战心惊在陛下跟前几十年,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竟然最后是自戕而亡的。”
“还有母亲……他这二十多年,哪里将母亲放在眼里?母亲为了他的亲事,掉了多少眼泪,他却每次都是敷衍过去,从不去管。如今好了,父亲死了,母亲身边没个人照顾,怕是也活不长——”
宋知味听见这话,身子颤了颤,却抿唇扭过脸去,依旧不肯说话。
宋三少爷怒火中烧,过去又给了他一巴掌,“你说话啊!你凭什么不说话!事已至此,你就是说几句软话,说几句愧对父母的话,我也没有这般的气你!”
宋知味被打得嘴角出血,耳鸣许久。
他侧着头,好一会儿才回神,咬牙撑着。
宋三少爷面对他这般没脸没皮的模样,气得狂打自己两巴掌。宋二少爷连忙去劝,宋三便抱着他哭道:“这么多年,咱们得罪了不少人,怕是流放路上就活不了的。二哥,你我兄弟,怕是只有这两日相聚了。”
宋二少爷轻声道:“父亲死前,听闻上了一封血书给陛下。陛下这才饶过我们。既然他都饶我们了,想来这两年,陛下还记得父亲的时候,还是无人敢杀我们的。”
宋老三抬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