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官员都看向了徐长渊,默默地闭上嘴。
太后这分明又是想往北平王府塞人啊。
之前是偷偷塞,现在是明目张胆地塞。估计等这一舞结束了,太后可能就想提北平王的婚事,打算将这薛家女送进北平王府当王妃了。
皇帝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太后那满脸自信的老脸,撇了撇嘴。
【也不知道母后哪里来的自信,竟然觉得薛家女配的上朕的渊儿?】
【呸!】
要不是因为有孝道这玩意在,朕才不想理这老妖婆,天天给朕找事,什么神经玩意!
朕的渊儿就应该配上最好的女子!
这么一想,皇帝真是替徐长渊着急,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带媳妇回来啊!朕想赐婚想的病都要严重了!
乐曲开始,薛静将长袖微微遮住了半面,扭起腰肢开始舞动,周边的舞女挥舞着袖带以薛静为中心,摆成了花状。
紧接着便散开。
长袖朝着徐长渊那边挥舞。
一阵香味从苏袅袅面前飞过。
“...这味道,有点太刺鼻了一点。”苏袅袅轻声在徐长渊旁边吐槽了一下,感觉这玩意有毒。
徐长渊偷偷握紧了苏袅袅的手,靠近她在她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道。
“这香味里有春香,屏住气息。”
【!】
【啥,有春香!】
苏袅袅立马就瞪大眼睛,有些警惕地盯着一直在舞动的薛静,看她动作感觉还要朝着他们这边挥袖。
【草,突然觉得太后也是个颠婆。】
太后这是想送舞女爬她男友的床!
苏袅袅盯着徐长渊的脸色,观察他有没有中招。
徐长渊看她这眼神,就知道她这是怕自己中了,轻笑了一下,在苏袅袅的手心挠了挠,说道。
“放心,我的枕边人,只有你一个。”
这薛家女想进他北平王府,没门。
又是长袖挥了过来,徐长渊和苏袅袅不约而同地把脑袋往后躲了一下。
长袖往哪挥,他们两个就往哪里躲。
脑袋都快甩成一个圈了。
这画面,有点滑稽。
官员们:“....”
太后:“.....”
帝后:“....”
你们两个,就挺有默契啊。
这一场舞直接给你们玩成甩脑陀螺了。
一场舞下来,这薛静总共朝着徐长渊那个方向甩了6次长袖,剩下的四次长袖都是随机往其他方向甩。
本来好看的霓裳舞,硬是给她舞成了甩袖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家这是想勾北平王呢。
千诺站在后面,面无表情地盯着这薛家女,又是看了一眼高位上的太后,心里冷笑了一声。
【原来就是这老太婆天天没事派人刺杀我。】
【啧,就这手段,没趣。】
【想搞坏二爹爹和大爹爹的感情?弄死她。】
太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背后一阵发凉。
“....”她将目光朝着刚才看她的方向看去,发现只有一个矮小的侍从站在那。
她心里有股不安的心绪萦绕在心头,但是她还是将目光看向了徐长渊。
舞蹈结束,薛静面目微红地看了徐长渊一眼,娇羞地退了开来。
“长渊,你觉得这一舞如何?”
太后微笑着看着徐长渊,问出了这问题。
只要徐长渊回答不错,她就将薛静赐给徐长渊,作为他的长辈,徐长渊总不能拒绝吧?
诸位百官也是盯着徐长渊的面色看,太后毕竟是太后,身份压徐长渊一头,如果徐长渊拒绝,那就是对太后不敬,声望定然有损。
太后已经准备好接下来赐薛静给徐长渊的打算了。
“不如何,像个蛐蛐。”没事就跳来跳去,往他这里挥袖子。
有毛病。
官员:“?”
太后:“?”
帝后:“.....”棒!
官员们一脸佩服地看着徐长渊,这是完全不给太后脸面啊,竟然说薛静跳得像个蛐蛐?
厉害,殿下给你竖个大拇指。
太后本来准备好的话这下子直接吞进肚子里了,面色难看的盯着徐长渊的脸。
你才蛐蛐!你全家都是蛐蛐!
薛静面色发黑地站在太后的身边,不敢说什么。
皇帝则是忍着笑意,使劲扭着自己的大腿,压着自己的嘴角不笑。
【渊儿真是好样的,朕这就让人准备新糕点。】
苏袅袅瞅了瞅太后那难看的脸色,戳了戳徐长渊的手臂,说道。
“殿下,这么直白说,会不会不太好啊?”
徐长渊淡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苏袅袅的双眼,轻声说道。
“不怕,太后不敢明面说什么的。”
太后能在朝廷上手握权力,靠的就是玉玺在手,除了玉玺,只有老一派的无能官员还有薛家站在她那一边。
若不是皇帝龙体日渐衰败,这玉玺早就在皇帝的手里了。
但这几年太后在朝廷上的话语权逐渐变小了,徐长渊有兵权在手,不必害怕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