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发生何事让您这般大动真火?”贾诩忍不住开口。
要知道,若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霍元吉不能这般。
“呵…”
“发生了何事?”
霍元吉冷笑一声,将上面一封已看完的信件递给了贾诩,开口道:“太子那个小瘪三,本王千叮咛万嘱咐,没想到他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将本王的话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呀。”
贾诩好奇,接过信件看了起来,结果一看一个不吱声。
他完全没想到,堂堂文帝的长子,大汉的太子竟然妇人之仁到那般无可救药的地步。
又或者说,这个太子根本不懂政事,别说开拓之君,就连守城之君恐怕都够不上。
“王爷,这……”
“神奇吧!”
霍元吉无奈的摇摇头,“本以为只要本王提醒了,太子就会知道轻重,没想到啊!”
“是本王错了,是怎样的人他就是怎样的人,怎么可能改变呢。”
想到太子,霍元吉心里那个气啊。
他很后悔当初一时脑热的将太子给推上去,本想着能够对其历练一番,没想到…
苦笑一声,摇摇头低头再次看去,可当看到第二封信件的信息后,原本阴沉的脸更加难看了。
“好好好…”
霍元吉将信件递到贾诩面前,“没想到,没想到陈州一事竟然与雍王也有关系。”
“什么?”
贾诩连忙接过,看着上面的信息后,贾诩面色阴沉下来。
“这雍王,没想到当年的从龙之臣,十几年后竟然会与戾帝余孽搅和在一起。”
“是啊。”
“没想到,没想到这雍王竟然这般找死,本王还没去找他,他倒是主动将脑袋伸过来了。”
说着,起身穿鞋,随即朝着外面走去,“备马,进宫。”
“是。”
贾诩连忙跑了出去,很快,王府门口,霍元吉驾马朝着皇宫而去。
一路上,脑海中思考了很多,就当快要接近宫门口的时候,霍元吉连忙拽紧缰绳,强行停了下来。
“算了,还是去见一下那个人吧。”说着,调转马头朝着另一方向而去。
许久后。
吁……
将马拽停,抬头看向面前这座府邸,一抹唏嘘之色一闪而过。
下马,迈步朝着面前的府邸而去。
“止步。”
看到来人,两名守卫上前一步制止了霍元吉前进的步伐。
“这里乃是楼家,不是你能来的,赶快离开。”
“哦?”
看着他们,霍元吉微微一愣,随即拿出一块令牌,递到二人眼前,“那这样…本王可以进去了吗?”
“逍遥…”
噗通…
看到逍遥王三个字的瞬间,两名守卫跪倒在地,身体颤抖的连忙告罪,“王…王爷赎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还请王爷饶命啊。”
“哼。”
看着二人,霍元吉冷哼一声,“楼犇可在府内?”
“在…在在在。”
“带本王去见他。”
听到此处,两名守卫连连点头,“是,小的给您带路。”
说着,迈步带着霍元吉朝着楼家内院而去,
开玩笑,别说他只是个守卫,就算是楼太傅在这里恐怕都得恭恭敬敬的将其迎进去。
穿过前厅,开到后院正堂,当看到坐在正当的那个半老徐娘之后,霍元吉冷声道:“这…是楼犇所在之处?”
“不…不是。”
“你真当本王不敢在楼家杀你不成?”
锵…
剑鸣声响起,一柄寒光落在了那名守卫脖颈之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王,你以为你是谁?”
“王…王爷,小的…”
噗呲…
话音未落,一声割破皮肉的声音响起,那名守卫直接瘫软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机。
“啊啊啊……”
坐在正堂的那位半老徐娘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惊呼出声,眸中惊恐的朝着后方退去。
踏踏踏……
霍元吉手提长剑,迈开步子踏入正堂后,甩了甩脸上的血渍,沉声道:“让人将楼犇带过来。”
“你…你…”
“本王不想再说第三遍,当然,若是你楼家承受得住的话。”说着,将带血的长剑放在了桌子上,随即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而那名半老徐娘听到眼前之人自称后,身体一颤,想到都城的传闻,便得知了霍元吉的身份。
“呼……”
长出一口气,平复了下心神,随即拱手道:“是,这…这就去。”
说罢转身离开,后院,二房所在院落,半老徐娘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楼犇,楼犇。”
原本正在房间温书的楼犇听到这个声音,眉头一皱,“大伯母怎么来了?”
没错,那位半老徐娘正是楼太傅的夫人,楼大夫人。
尽管不解,但还是起身走了出去,当看到楼大夫人此刻模样后,楼犇心头一怔,连忙上前行礼道:“不知大伯母前来所为…”
“快,快跟我走。”
不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