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楼犇拜见陛下,陛下万福安康。”
“免礼。”
文帝伸手微抬,目光锁定在太子身上,“太子所为何事,竟这般急切的想要见朕?”
“父皇。”
太子没了往常在文帝面前的怯懦,目光坚定,朗声道:“父皇,儿臣此次回都城,是想请父王,恩准逍遥王前往冯邑郡的事情。”
此话一出,大殿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文帝面色不善的看向太子,没有开口,似乎在审视着什么一样。
许久许久…
楼犇在这股极具压抑的氛围下,冷汗溢出,浸湿衣衫。
太子虽不似以往,但也是感到了些许压抑的。
“为何这般说?”
终于,文帝开口了。
而对此,太子抬头,目光直视文帝,拱手道:“父皇,雍王倒卖军械给戾帝余孽,想必您是知晓的。”
“知晓。”
“既如此,雍王所做之事可为叛国之罪?”
文帝问声一怔,点头应声,“自然是叛国之罪。”
“既是叛国之罪,那父皇觉得该如何处置雍王。”
“又或者说,叛国之罪,按照大汉律例,该判何等罪?”
听着自家儿子这般质问,文帝内心震惊。
若是以往,太子可不敢这样对他说话,更别说对他提出质问了。
这一刻,文帝正视起来,面露正色,回应道:“叛国之罪,当抄家充公,满门抄斩,且夷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