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把衣服拿下来,丢给末荧,“你先穿上试试。”
末荧很听话到屏风后面换衣服,出来之后,宁远舟和如意同时说道,“这个样子挺好,不用改。”
末荧看了看这个广袖,“真的不用改吗?”
总感觉这样挥枪不方便啊……
她还是听了哥哥跟嫂子的话,不改了。
白天如约来到军营,末荧没有带着自己的枪,拎来拎去的不太方便。
李同光亲自来接,“本侯昨日有事外出,害得殿下空跑一趟,实在是抱歉至极,今日特设薄宴,多谢殿下赏光。”
如意带着薄纱斗笠,“上一次我的提议,不知侯爷考虑的如何了。”
“郡主心急了?”李同光说道,“放心,酒酒宴之后本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如意:“愿候佳音。”
他看着使团里的人,没看到末荧,问道,“怎么没看到长宁郡主?”
末荧躲在宁远舟身后,女子这种广袖衣裙她还不太适应,听到李同光喊她,她探头道,“找我有事?”
李同光说道,“郡主躲在自己哥哥身后干什么?”
“我……”末荧跟自己较了好一会的劲,这才下定决心从宁远舟身后走出来,“哪只眼睛看到我在躲了?”
“好吧!”李同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殿下,两位郡主,请。”
上面就看了一场斗武,李同光借此说了一下梧国先祖,窃国自立的事。
杨盈也毫不客气,说他这么了解梧国国史,是不是因为怀念生父之故。
末荧默默拿起酒杯,杨盈用问了一句,问李同光的祖籍在何处,说不定她的随从中,就有令尊的同乡呢。
李同光见自己被怼,就把俘虏来的六道堂堂众,末荧连忙站起来,他们这一身的鞭伤,末荧握紧了拳头。
陶健看到宁远舟,愧疚道:“宁堂主,陶健无能,给六道堂的人丢人了!我对不起你,我没能护住柴明兄弟,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
“被什么?”末荧连忙上前问他,“他们的尸身在哪儿?”
陶健见末荧跑过来,后退了两步,好像是怕弄脏了末荧的衣服一样,末荧的手僵了一瞬,然后放下。
“回长宁郡主,他们在归德原边的河里。”陶健回答。
末荧深吸一口气,仰头不让眼泪流下来,她转头看着李同光,李同光没明白她的眼神,她竟然没有带着恨意看自己。
原剧情里,李同光没有把柴明他们的尸首扔河里。
结果下一秒,他说的话让末荧差点想打人,“既然是旧识,那就由你们,来为贵客奉酒。”
见陶健和袁将军后面的士兵要挥鞭子,末荧握住他士兵的手腕,那士兵哀嚎一声,鞭子脱手。
她一脚把士兵踹开,连带着撞倒另外两个士兵。
宁远舟飞身砍了军营里的旗帜,钱昭也同样如此,他们把军旗披在了陶健跟袁将军身上。
军营里的将士纷纷拔刀,李同光身边的吴谦也不例外。
末荧把地上的酒捡起来,递给宁远舟,“我来解决。”
宁远舟点头,把袁将军他们护在身后,末荧上前一步,对着吴谦说道,“吴将军,贵国也有将士在我大梧受囚,难道你希望,你的那些同胞也跟他们一样,受到同样的屈辱吗?”
吴谦闻言把刀放了下来,宁远舟转身给他们奉酒,“各位为我大梧而战,是我大梧的英雄,我等何德何能,岂敢让英雄为我们亲自置酒。”
他和钱昭给几人奉酒,末荧走到李同光的桌子前,用他桌子上没用过的酒杯,倒了一杯酒。
用这杯酒,敬英雄。
李同光没看懂末荧,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实际上也是特别敬重柴明他们的,不然早就把他们扔河里,而不是挖个浅坑安葬他们。
今天是为了气殿下,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末荧这样做,也不知道算不算替李同光敬了他们。
宁远舟问长庆侯,“酒我们喝完了,可以让他们下去休息了吧?”
“可以!”李同光特意停顿了一会,“不过服侍不利,拖下去,每人赏十鞭。”
殿下想理论,如意喊道,“够了!”
她让末荧先回座位,自己站在李同光桌前,“你一再变本加厉,长庆侯,师父当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李同光眼神一变,拿起桌子上的酒就要泼如意,“闭嘴!”
末荧手里一块小石子,扔出去把酒杯打偏,没有泼在如意身上。
殿下连忙赶喊道,“阿姐!”
李同光说道,“你以为你长得像她,你就有资格随意评论吗?”
如意把斗笠一摘,拿起一旁的酒壶,淋了长庆侯一头的酒,“来而不往非礼,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只会用下作手段折磨人的鸿门宴,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殿下出使,无非是你们放人,我们出钱,交易公平,戏才唱的下去,要是不想谈,那就算了。”如意朝殿下伸手,“我们走。”
末荧路过李同光的座位时,在他桌子上放了一块手帕,就跟着一块离开了,李同光喊道,“拦住他们!”
那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