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在二楼走了圈,凌久石听到屋里的玩家在喊是谁把油灯换了。
凌久石想着从进门到现在的信息:“现在我们知道的禁忌条件有两个,一个是没有使用人油灯,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都会直接死。另一个是就是使用了人油灯,只要还是醒着,就会有一线生机。
只要在小猪进入房间之前,重复念出三句童谣,就能活。”
吴琦说道:“可是咱们的灯已经没油了呀!今天晚上怎么办?”
黎东原:“想办法弄一盏。”
吴琦:“怎么弄啊?这也太难了。”
末荧:“偷,煮人油的地方,有一堆呢。”
吴琦:“要是被于付氏撞见,咱们估计当场就死了!”
凌久石:‘咱们可以换的地方嘛!’
吴琦只能想到祠堂,末荧一拍脑门,直接往严师河的房间去。
凌久石突然拽住末荧,“他们出来了。”
末荧朝他竖大拇指,“耳朵灵就是好使啊!”
末荧等严师河跟小浅离开,立即出来用发卡开锁进门,打开柜子发现里面至少藏了六盏灯。
吴琦惊讶:“这么多!”
凌久石:“这肯定是他四处搜刮来的。”
末荧在枕头下面发现了一本族谱,看到凌久石在往包里塞油灯,就把族谱塞进了吴琦的包里。
吴琦捂住包,“不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来的事不就暴露了吗?”
黎东原:“他偷了咱们的油灯,他不找咱们,咱们还得找他呢!还担心暴露干嘛?”
末荧把剩下的油灯全塞严师河的床下面了。
几人回到屋里翻开族谱,翻着翻着发现这个族谱很像是账本。
凌久石指着族谱上的名字,“这些名字很眼熟,像是我们在祠堂见过的那些牌位的。”
黎东原点头:“嗯,有几个我见过,的确是牌位上的名字。”
吴琦:“那这些数字是什么?”
黎东原:“假设,这些孩子没有被献祭,她会不会把这些孩子给卖了?”
他们有点纳闷,凌久石看向末荧,“祝盟说过,你的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你有什么看法啊?”
末荧看着族谱,上面是名字,下面有两栏,右边写着时间,左边写着价钱。
“我们在祠堂看过于才哲的名字,这个族谱前面还像是个族谱。”末荧把族谱翻到前面,指着于光志的那一栏,下面写着一子,才哲。
她又把族谱翻到了后面,“后面就变成账本了,我确实想到了一个可能。”
黎东原问:“什么可能?”
“于付氏的孩子原本是要献祭的,但献祭的时候失踪了,也就是被拐卖了。所以于付氏痛恨这个河神节,她就通过这个河神节来拐卖别的孩子,从一个受害者变成加害者。”末荧说完,凌久石佩服鼓掌,“还得是你啊!”
末荧耸肩:“刚进门的时候,碰过于付氏,有看到一点,瞎猜的。”
凌久石:“有一个方向就行,现在我们得找到被拐的孩子,一会再去找找线索吧。”
黎东原指着他,笑道:“你真是……”
凌久石抢答:“跟他越来越像了。”
吴琦把账本收好,“午饭时间是不是到了,先去吃饭吧!”
几人安安静静吃饭,严师河带着小浅回来了,他问几人:“你们这一上午都在院子里待着呢?”
末荧打了个喷嚏,“哪来的灰啊?”
凌久石问他们:“有事吗?”
严师河一笑:“没什么事,随便问问。”
黎东原想动手,凌久石按住他,末荧给黎东原倒水,“好好坐着,他们知道自己理亏,后面我们得小心了,他们应该会下杀手。”
吃完饭来到祠堂,看到守门人在独自喝闷酒,末荧把头发藏在帽子里,走到他身边坐下,“自己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啊?”
守门人顿了一会,给末荧倒了一杯,末荧一口闷,“您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守门人:“四年前我的孩儿被献祭了,今天是他的忌日。”
黎东原问道:“于家有个孩子叫于才哲,您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守门人抬头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凌久石道:“我们在里面看见的。”
守门人说那个孩子命苦,现在不知生死,出生没多久就患上了惊厥之症,靠吃药调养三岁才渐有好转。
于家少奶奶满心欢喜,正巧那天是镇上的河神节,镇上张灯结彩的,她就带着孩子上街,小少爷看上玩具摊上的万花筒,少奶奶没太在意,就这么一会没在意,孩子就不见了。
吴琦问:“是被拐了吗?那后来呢?”
守门人叹气,“现在就是后来。”
凌久石:“儿子被拐了,于家少奶奶有做些什么吗?”
“思儿心切,大病一场,一度精神恍惚,后来调理有加,每年都资助河神节,也是希望能够精诚所至,在河神的庇护下,孩子能够早日归来吧。”
黎东原:“她只是出钱吗?那献祭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守门人:“为保平安,我们都得献祭。”
末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