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盯上成年人时,那人会一直流鼻血,做噩梦。
晚上末荧躺在床上,谭早早在洗漱,出来看末荧看着天花板:“白石,今天流鼻血的那个人,是怎么了?”
“可能被门神盯上了。”
“啊?”
“我进门之前在论坛里泡了三天,目前的信息让我确定了一个线索,也就是你拿到的那个,根据那个线索我判断,那个人被盯上了。”
谭早早躺在床上,“他干了什么被门神盯上了?”
末荧:“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晚上末荧听到窗外有动静,她捂上了谭早早的耳朵,接着睡。
早上发现大家都安然无恙,唯独昨天流鼻血的人今天戴着一顶黑色帽子。
谭早早看着那个帽子,戳了一下末荧,末荧示意她别出声,末荧自己走过去问:“兄弟,你这帽子哪来的?”
那人说他做了个梦,梦里那人让他一定要戴着,结果一觉起来,它就在自己头顶上了。
末荧还说这个帽子很奇怪,那人说没事,反正就一顶帽子。
末荧坐回谭早早身边,在画本上写了几个字:他活不长了。
谭早早拿出镜子,她反着坐,从镜子里看那个男的,只一眼就让她立刻放下镜子。
镜子里……戴着帽子的是一个稻草人,完全不是那个男的!
两人吃完饭来到告示牌这,发现寻人启事多了一个,谭早早认出来的那个人是谁,是昨天去的第一家的那个孩子。
末荧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拉着谭早早跑到罐头厂,发现被自己凿开的树是空的,但是树后面放着内脏的塑料袋还在。
谭早早捂住口鼻,“这是什么啊?”
“你不用知道,我们先回去,看看那个戴着礼帽的男的。”末荧说道。
下午谭早早看到那个男的,眼睛差点瞪出来,这个人手跟腿变长了,个子还变高了,皮肤也变得稻草人一样。
谭早早想起在阁楼看到的笔记,“是那个传说,那个瘦……”
末荧捂住她的嘴点头,她打算在这个人出门的时候跟着他,说不定能找到门或者钥匙。
谭早早被留在旅馆,她在旅馆门口转悠,想看到末荧平安回来。
转头就看到赫权在自己身边,“你干什么?”
“怎么就你自己?你的朋友呢?”赫权问。
“我干嘛告诉你啊?”谭早早后退一步,“你别靠近我啊!我告诉你,我最讨厌渣男了!”
赫权凑近她,刚要说什么,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地上了。
末荧蹲下看他,“你耳朵聋了?她说了,她讨厌渣男。”
谭早早暗爽,这是她第二次这么爽了。
两人回房间,谭早早问道:“找到门了吗?”
末荧摇头,“他不见了,刚出去时我还能跟上,到后面他的行动速度就变快了。”
谭早早先洗漱,“我们早点睡吧,看看明天能发现什么。”
轮到末荧在卫生间里洗漱的时候,她又听到的窗外的声音,只不过这次窸窸窣窣的,她打开卫生间的门,发现谭早早看着窗外,好像要看清什么。
没一会,末荧看到窗外有个高大的人影,这时末荧的项链亮了,她闭眼被拉入谭早早的幻境。
这是一个颁奖晚会,谭早早躺在讲台上,边上还有破碎的水晶灯。
谭早早额头在流血,看着这一幕的谭早早仿佛知道了什么。
末荧上前拉住谭早早的手,这时谭早早脖子上的项链化作金粉消失,末荧脖子上的项链,最后一颗会发光的白玉石也灭了,然后项链化作金粉消失。
谭早早回神,发现自己站在窗边,而末荧顶着湿漉漉的脸,牵着自己的手。
末荧发现谭早早回神了,松开她的手,拿起卫生间的毛巾擦脸,“赶紧睡觉吧,窗外全是雾,没啥好看的。”
谭早早躺在床上,抬手摸着脖子,道具救了自己一次,那下一次呢?
末荧躺在谭早早身边,谭早早看了末荧一会,慢慢的睡着了。
早上谭早早醒的时候,发现末荧在包里翻着什么,“白石,你找什么呢?”
“项链!”末荧指了指谭早早的脖子,“我那道具是一次性的,你脖子上空空的,出门还得穿礼服呢,我给你带了一个。”
谭早早没想到,末荧连这个都准备了。
她看着钻石项链,这个项链确实比白玉石更搭的那身礼服。
两人出门才知道,昨晚失踪了两个玩家,有人去看过了,门没开,窗户是开的。
后来在镇子里又遇到了一个女生,那个女生拉着末荧的胳膊说道:“别去找孩子了,他们都把孩子藏起来了!”
“藏起来?”谭早早问道:“为什么藏起来啊?”
“就是藏起来了,就好像这个孩子就是他们活下来的希望一样,死活不让我们见。”女生说完就被她的同伴拉走了。
末荧想了一会,带着谭早早来到告示牌这,直接撕下来一张寻人启事。
谭早早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但一定是有原因的。
她学着末荧的样子,把其他三张也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