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学生的事当年……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后面换了几届学生，所以他们不知道。”
末荧问道：“这个学生是怎么死的？”
“自杀，因为作品没能获奖。”老师叹气，“多好的一个苗子，就这么割腕自杀了，当时血就淋在她未获奖的作品上。”
末荧微笑点头，“谢谢，您忙。”
末荧想着朱如援的事，余倩问道：“姐，你看前面的人是不是收留那个男同学的大哥？”
她看过去，还真是，但那个大哥为什么背着一个雕像？
“那个……大哥！”末荧喊道，那个男玩家说道：“我姓何，叫……”
“行行行，何大哥，先别说你叫啥名，你背的啥玩意？”末荧问道。
“什么啥玩意，艾文睿吃坏肚子了，我背……啊！”何大哥一转头，看到自己背的是雕像，立刻撒手，雕像掉了在地摔成碎片。
“艾文睿？”末荧觉得这个应该是男同学的名字，她掏了一下耳朵，“我还江英瑞呢。”
艾文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何大哥问他哪去了，他指了指卫生间，“我一直……”他看着地上的雕塑碎片，捡起一个断了胳膊的木头人，“这是我的木头人，怎么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