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荧通过妙笔生花在墙上开了个洞,天花板已经下来了,现在末荧只能半跪在地。
因为屋里没有窗户,空气不流通,她被三根火柴烧出来的烟呛的直流泪。
她从洞钻到隔壁房间,看着天花板压下来,门外还在吵吵闹闹,末荧听到了小霁的声音。
他说什么既然都不出来,能不能先把钥匙从门缝里塞出来,阮阑烛跟凌久石同时喊道,“不能!”
末荧看着手里的假钥匙苦笑,“他们到现在还以为你是真的呢……”
小霁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两人就把他是闯关者的事说了出来,严巴郎拉着阮阑烛,让他冷静一点。
阮阑烛指着门,说屋里面是他妹妹,说什么都要抓了小霁。
夏姐看着现在的情形,以为是末荧牺牲,这俩开始乱说了,拉着小霁就走了。
走廊的震动变小,末荧透过墙上的洞,看到已经完全压下来的天花板,“躯干技能可算完事了。”
外面没一会就安静了下来,余倩手上的戒指消失了,阮阑烛见他们走远了,问凌久石,“听到白石的位置了吗?”
凌久石指了指隔壁,“就在隔壁。”
阮阑烛直接用发卡开门进去,末荧在屋里抛着假钥匙玩,“哥,看来你们演的不错啊!”
凌久石苦笑,“累死了都……”
程千理委屈巴巴,“剪刀不见了……”
阮阑烛从兜里拿出剪刀,“好了,夏姐他们偷走的是假的,真的在我这。”
程千理拿过剪刀,“祝哥,你什么时候换的?”
几人对视一笑,程千理把剪刀放进程一谢的包里。
凌久石跟程千理讲了一下他们的发现,以及刚刚为什么要演戏。
程千理明白了,他看向凌久石,“凌凌哥,你早告诉我啊!我也想演!”
“你就算了,一演就知道是装的。”程一谢面无表情的拆台。
程千理:真是我亲哥……
凌久石指着末荧的头发,“你头发怎么散了?”
末荧拿着发簪剑,“用发簪凿墙呗,不然我怎么出来的?”末荧指了指墙上的洞。
凌久石竖了一个大拇指,“厉害。”
余倩抱着末荧,“姐,我连要怎么跟早姐交代的话都想好了。”
末荧笑出声,“她不会相信我死在门里的。”
“也是……”余倩松开末荧,“姐,你下次跟他们串通好的时候,能不能通知我一声。”
末荧挠了挠头,“估计没下次了。”
几人回到房间里休息,早上余倩走出去,末荧在屋里吃零食,阮阑烛跟凌久石直接戳破小霁的伪装,听诊器其实谁都可以用,只不过被小霁塞了一团棉花进去。
他们在大厅动起了手,小霁推开凌久石就往楼上跑,末荧单手转着发簪剑,在拐角等着他,“呦!不好意思啊,此路走不通。”
“你!”小霁急刹车,阮阑烛第一个追了上来,小霁见他看到末荧不惊讶,问道,“你不是昨晚……”
末荧没让他接着说下去,“同学,你别咒我好不好?我记得他们昨晚没有说过我已经死了呀?”
阮阑烛笑道:“就是,演了场戏给你们看,你们就信了。”
末荧用发簪剑抵着小霁的脖子,“欢迎你来到门的世界,不要乱动哦,我的刀可不长眼睛。”
末荧跟阮阑烛带着他来的一楼大厅,抓着他的时候,末荧通过共情已经知道门在哪了。
但这代表着严巴郎也知道了,下一步好抢末荧的钥匙了。
严巴郎问小霁是怎么成为内应的,小霁说自己才是第一个到的,他压根没怎么看说明书,拿走了箱妖给他准备的听诊器,等人差不多到齐了,他就开箱,假装开出听诊器跟开出嘴都是箱妖安排的。
阮阑烛道:“田鼓雪就是个烟雾弹。”
末荧看向严巴郎,“孙哥,你还要装下去吗?”
严巴郎一愣,“我装什么?”
末荧指了指夏姐,“她不是你的下属吗?严巴郎先生。”
严巴郎一顿,他笑着扶了一下眼镜,“小姑娘挺厉害啊,怎么发现的?”
末荧笑了笑,“我不想告诉你。”她看向小霁,“是不是该告诉我们,门的位置了?我知道,你已经找到了。”
严巴郎看向夏姐,夏姐把手伸进兜里,末荧看都不看一眼,道:“想拿剪刀出来是吧?把你们偷过去的剪刀扔了吧,是假的。”
夏姐一顿,她把兜里的剪刀拿出来,“假的?”
末荧笑出声,“你X组织可真有意思,王小优偷到假钥匙的时候,她就不信钥匙是假的。你偷到了剪刀,也不信剪刀是假的。同样的是,我们都提醒你了,你还不信,你不死谁死啊?”
“你!你们故意的!”夏姐把剪刀摔地上,末荧摊手,“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们怎么样?”
严巴郎看向小霁,小霁说道:“我前两天就开出了通道,让我过去看看通道位置有没有变化。”
阮阑烛示意程一谢把人放开,小霁走到墙边的箱子前,还敲了两下,跟敲门似的。
凌久石要过去开箱,末荧拦住他,“小霁同学,都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