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试剑的机会落在一个神医身上,大家有些不满。
方哆病连忙道:“是肖大侠说的,香尽摘到花便可,各位可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别不服输啊!”
李莲花是真的想下去,被方哆病这么一说,最后还是他拔出了少师。
他摸了一下剑柄,此剑的剑身透着寒光,下面的人都在夸这个剑。
笛飞殸用内力把石子弹出去,剑身直接碎了,只有剑柄还在李莲花手里。
“阿飞,还算你有良心。”乔婉荧跑过去,“莲花儿,你没伤着吧?”
李莲花摆了摆手,他在观察剑柄。
乔婉娩走过来,她没有喊李莲花,是怕自己脱口而出一句相夷,“阿荧!”
剑碎众人都很震惊,台上的人都下来了,石水气愤道:“你敢毁少师!”
乔婉荧:“淡定,这剑不对劲。”
李莲花:“这剑是假的啊!”
他把剑柄递给乔婉娩,“这剑柄没有磨损,我听闻李相夷十五岁就得此剑,剑不离手五年,这剑柄上确没有丝毫磨损啊!”
乔婉娩观察着剑柄,“确实,当年相夷与无忧剑客一战,最后为保全无忧的性命,他反手用剑柄抵住了无忧的杀招,这把剑确毫无损伤。”她看向纪汉坲,“这不是我寻回的少师,纪院主,剑被掉包了。”
众人来到剑室,看着存放少师的地方,这剑是三日前被带过来的,剑室管理严格,赏剑大会开始前,是纪汉坲和石水来取的剑。
乔婉荧上前一步,被白江鹑拦住,“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她用内力直接把放置少师的架子拍开,置物架的下方有好大一个洞,“纪……院主,百川院闹耗子了?”
白江鹑:“好家伙,这儿怎么有个地道啊?这什么时候挖的?”
方哆病:“这地道也不知道通向哪。”
“你们慢慢讨论吧,我先下去了!”乔婉荧直接跳了下去,乔婉娩喊道:“阿荧!”
肖紫衿:“阿娩,地道下面的空气定是不好,别激起你的喘症,你在上面等着吧。”
乔婉娩:“阿荧也有喘症!况且少师是我千辛万苦寻回来的,干等着我不安心。”
乔婉荧在地道下面没找到什么岔路,拿出火折子就一路往前走,从新挖的地道走进十年前的有的地道里。
“小鹦鹉,你查一下这段剧情,我接着往前面走走看。”
『好的,宿主!』
她顺着老地道往前走,发现了阿柔的尸体,当场一剑毙命。
乔婉荧触摸了一下尸体,尸体已经发硬了,“过了三个小时了……”
这时方哆病走过来,“阿荧,有发现什么吗?”
“有,这是阿柔的尸体,一剑毙命,应该有两个时辰了。”乔婉荧把一个面纱递给乔婉娩,“姐,戴上。”
“好。”乔婉娩戴上面纱,看着地面的尸体,“为何阿柔会在这儿?难怪今日寻她一天都没寻到。”
“我下来的时候,发现新地道应该是半个月前挖的。”乔婉荧问道,“姐,你是半个月前给纪汉坲,纪院主写的信吧?”
乔婉娩点头:“她一直跟在我身边,和纪院主的信件往来都是她传递寄送。”
李莲花发现阿柔胸口的伤是少师剑留下的,他把火折子靠近尸体,观察尸体的状态。
石水发现两处鞋印,没有争斗迹象。
方哆病看出这脚印大小应该是男的,李莲花说道:“应该是藏在普渡寺,说来也巧,普渡寺的和尚都穿这种自制的草鞋,半个月前普渡寺还来了一个新厨子。”
『宿主!你们的斜上方的墙壁可以破开!』
乔婉荧捡起地上的石子,正要扔上去,石水拉住她,“你也有喘疾,往后退退,我来。”
她用鞭子卷起一块大石头,用力往上一甩,
光束透过破洞处照进来,李莲花就站在光束的中央,一行人看到他的身形,都想起了李相夷。
碧茶之毒能改变相貌,可改变不了体型。
几人出了地道,来到普渡寺,无了和尚带着他们来到厨房,方哆病甚至打开锅盖找人,乔婉荧随手拿了根黄瓜开始吃。
“老衲经人提醒探查时,那静仁已经不知去向,没想到啊……”
肖紫衿:“百川院和普渡寺合力,定能找到那贼人。”
方哆病找到一封被烧了一半的信,“乔姑娘,你可认得这上面的字迹。”
乔婉娩接过,“是阿柔的字,郎痴迷于此剑,自愧于我家小姐,亦不愿郎心有遗憾,愿为郎君取来一看,再将剑归还不令人发现。”
方哆病:“看来阿柔姑娘是被情爱所骗……”
“劳烦肖大侠和方施主带着我两位弟子再下地道,将那位女施主的尸体带上来。”无了和尚说道。
方哆病和肖紫衿被支开了,乔婉荧道:“我去这附近看一圈,姐,你跟莲花儿找个房间休息一下吧。”
“不如先到老衲禅房稍坐,喝茶等候片刻。”和尚看向外面,“李施主一起吧!”
李莲花:“……”
“莲花儿,好好跟我姐谈,你们俩之间根本就没有误会,说开了心里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