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荧把筷子递给笛飞殸,“他们聊,咱俩吃,有需要动武的地方会喊我们的。”
笛飞殸看向她,“探案与我无关。”
“莲花儿的事总跟你有关系吧!”乔婉荧把菜推到笛飞殸面前,“赶紧吃吧,采莲庄的菜我可不敢吃。”
李莲花问一旁吃饭的几个大哥,大哥说采莲庄没有一个新娘子能活到结婚当天的,有恶灵作祟。
乔婉荧给李莲花夹菜,“听见没?”
“我又没聋……”李莲花小声问那几个大哥,“这么吓人啊?”
一个大哥说不是什么恶灵,按照他来看,八成就是那个庄主。
乔婉荧:能不能来个人把预言家刀了?
那几个大哥就讨论起采莲庄,说庄子里的下人个个都不当人看,要是不顺庄主的心意,就能被打个半死。
乔婉荧小声道:“看来咱们今天是救了那个婢女一命啊!”
另一个大哥说庄主的发妻就是被他活活给逼死的。
李莲花趁机问庄主的第一个续弦,一个大哥给他答疑解惑,“听闻那许娘子是乐籍,有人替她赎身坐享荣华富贵,谁人不愿意啊?
自那以后郭家把家丁换了个遍,还不知道是要瞒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这几个大哥越说越来劲,给几个大哥上菜的丫鬟小声提醒,因为郭祸也来到这个饭馆。
方哆病惊讶:“郭公子?”
郭祸给几人行礼,“原来四位也在此。”
乔婉荧点头,“你来这儿也是吃饭的?”
郭祸叹气,“我那二叔又犯病了,他素来爱吃这里的八宝鸭,所以父亲命我过来买些。”
李莲花:“那想请不如偶遇,一起吧。”
“正好我想在镇子上逛一逛,郭公子坐我的位置好了。”乔婉荧站起来,“我就在不远处,回去时喊我一声就行。”
方哆病:“好。”
晚上大家都回采莲庄休息了,乔婉荧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莲花池,忽的姜管家拿着树叶走过来,她沾了一下碗里的水,就往窗户上洒。
乔婉荧连忙站起来,她顿了一会,“姜管家,您干嘛呢?”
姜管家小声道,还让乔婉荧小声点,“驱邪,避鬼,这里有怨灵。”
乔婉荧一笑,“没事,要是真的鬼,躲着我走它都来不及。”她指了指李莲花的房间,“您帮李公子多洒点,他怕鬼,去吧。”
姜管家想了一会,走过去给李莲花的房间洒水了。
李莲花察觉窗外有人,开窗被姜管家吓了一跳,他也问了跟乔婉荧一样的话,随后又问了一些有关狮魂的事,也就是六指怪人的事。
姜管家说了一点没什么用的话,反正听着挺吓人的。
乔婉荧听到门外有动静,走出去看到李莲花去找笛飞殸了,方哆病趴在门口偷听,还什么都没听到。
她拍了拍方哆病的肩膀,“听什么呢?”
方哆病挥了挥手,“我啥都没听清,我换个位置。”他偏头看到乔婉荧身后有人,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骷髅架子。
方哆病被吓到后退一步,直接撞窗户上了,他一脸问号看着面前的人,是那个郭坤背着骷髅架子在院子里乱走。
他撞的那一下,直接惊动了屋子里的人,李莲花和笛飞殸追出来的时候,方哆病已经去追郭坤了。
李莲花看向乔婉荧,“刚刚谁啊?”
“郭坤。”乔婉荧靠在一旁,“白天一身戏服,晚上背个骷髅架子,这个郭坤还扮演过什么?我有点好奇了。”
没一会方哆病走了回来,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就喝,笛飞殸问,“人呢?”
“本公子今日累了,先放他一马。”方哆病道。
李莲花:“……”
方哆病:“你们怎么不告诉我郭坤会武啊?”
李莲花:“你没看出来吗?郭坤虽疯,但他走路步伐稳健,像是失传已久的罗汉乾坤步。
至于郭乾在我们逼问狮魂一事的时候,他有了一丝慌乱,就用内力去抵住慌乱的气息,这个内力就是西南八卦门一脉。”
乔婉荧:江湖百科李莲花上线了。
方哆病:“你们知道还不告诉我!”
笛飞殸:“我们也没想到你会看不出来啊。”
“我看出来了,我没说而已。”方哆病嘴硬,他抱胸说道,“采莲庄个个都藏着身手,还装什么不是江湖中人,我看分明就是找借口不让我们查!”
笛飞殸:“半夜背着骷髅,鬼鬼祟祟的在我们门口,他们还真是爱装神弄鬼啊。”
乔婉荧:“要不要我帮你们揪出这个水鬼?”
李莲花:“水鬼?”
乔婉荧:“三个新娘子可都是溺死的。”
她带着三人来到存放嫁衣的房间,李莲花看着这个石榴裙,“这哪儿是嫁衣呀?这分明就是座银山。”
乔婉荧举起,“同意!”
笛飞殸拿起头冠,“头冠是银子做的。”他又摸了一下衣服料子,“加上这裙子,怕是得有几十斤。”
方哆病:“这么重,穿上去不得把人累死。”
乔婉荧:“累不累死我不知道,穿着这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