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霎时瞳孔放大,全身僵住。
他似乎从安默儿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呢?好像之前几次他们两人亲吻,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好像是她的吻中掺杂了什么不一样的情绪了。
他只是僵了片刻,须臾便反客为主,有些激动地含住了两瓣娇粉的唇,轻柔而动情地吮吸。
双手环在她的腰上,抚摸着,用力拥住,似乎想要将人揉进他的身体中去。
很快,安默儿便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双腿发软,站立不稳,鼻孔中发出轻微的呓语。
慕容景拖着她的后腰将她抱到了床边,安默儿就这样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头继续吻。
许久过后,门外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两人被迫分开,两双迷离的双眸注视了了对方良久,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慕容景伸手揉了一下安默儿酡红的双颊,强压下身体的欲、望,起身去将房门打开。
正好,青锋到了门口,正抬起手准备敲门。
他脸色有些难看,并没有注意到安默儿和慕容景两人的双颊都有些不自然的红。
见安默儿坐在床上,他便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焦急地说:“默儿,出事了。”
安默儿和慕容景黏糊糊的意识一下就清明了许多。
安默儿问:“怎么回事?”
青锋看了慕容景一眼,随即开口解释:“方才我和师傅去了藏书阁下方的密室中,师傅说藏在里面的一本叫《尚公武略》的书被盗走了。这本书对咱们雍和国极其重要,而盗走此书的人,很有可能是张翠云,因为她今早莫名消失了。”
安默儿不知道这本书是什么,青锋便将云鹤道长与他说的解释了一遍,总而言之,这本书坚决不能落入他国之手,否则他国必定利用这本书来对雍和国不利。
慕容景听完后面色也顿时染上一层忧心,他道:“《尚公武略》已经失传了很多年了,没想到竟然世代收藏在青云观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道观中。这本书很重要,我一会儿进了城中,立刻派人去将这本书找回来,以免落入他国手中。”
青锋闻言连忙问:“你手下人多吗?能否找回来?”
“无影堂的人手遍布雍和国,应当能够找回来的。”慕容景道。
安默儿和青锋闻言顿时瞪大双眼,惊愕不已。
“没想到无影堂这么牛啊!还全国连锁啊。”青锋竖起大拇指。
慕容景看着安默儿,轻轻扬了下唇,有种在炫耀的意味。
好像在说:快夸我。
青锋继续道:“对了,方才我师叔至尘道人来了飞鸽传书,提供了一个线索,师傅由此推测,《尚公武略》很有可能被赤焰门的人弄走了。如果昨晚放火的凶手果然是张翠云,那她应当是受到无影堂的威胁,不得已悄悄将《尚公武略》给偷走了。”
原来方才来的飞鸽传书,是之前纯一寄过去的那个火焰形图案,至尘道人查到了线索,回信而来。
跟明远所猜想的一样,赤焰门定然是为了那本书才来到青云观附近蛰伏的。
慕容景在旁沉思了许久,开口道:“依我看,这个张翠云有古怪。你们说过她只是山脚村的一个普通寡妇而已,可是她昨晚离开青云观,并没有一人发现,这说明,要么她的身手极高,要么有人帮她离开了青云观。”
此言一出,三人又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明远。
张寡妇在山脚村生活了那么多年,而且安默儿与她接触过,看得出她根本不会任何武功,所以很有可能她是在他人的帮助之下离开的青云观。
然而,这个猜测很快就被打破了。
事情的真相,在傍晚的时候,一下就清楚了。
傍晚,云鹤道长请林默和慕容景一起用饭。
饭桌上,厨房里的杨叔忽然从门外走进了屋子中,二话不说,先朝云鹤道长磕了三个头。
安默儿几人都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云鹤道长看着匍匐在地上的杨叔,眉宇间愁云密布,开口问:“老杨你是为卢羽求情而来?”
杨叔直起身自来,依旧跪在地上,凄凄哀哀道:“道长,我知道我家少爷犯了错,可他毕竟在青云观待了那么多年,且极其敬重道长,我知道他做的那些糊涂事天理难容,可是他从生下来便是我带大的,我不忍心看着他被处死。还请道长不要再去找我家少爷,就当这个世界上没有他这个人了,可以吗?”
云鹤道长走过去将杨叔从地上拉了起来,声音中带着浓烈的哀伤,“老杨,贫道又何曾不心疼他?可他犯了这么大的错,非但一直隐藏不认,还栽赃于青锋,事情败露之后他还带着南宫离和百谷两个凶手逃走,现在不知去向。
“他既是青云观的人,我这个做观主的,就必须要清理门户,否则如何给关家人一个交代?如何给山下村民一个交代?”
杨叔顿时泪如泉涌,声音颤抖道:“道长,你若是非要一个交代,我愿意代替我家少爷去死,给枉死的关家人赔罪,给青锋道长赔罪,还请观主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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