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蒲洪走远,优僮含泪将门严好,回到屋里对桓石虔道:“虔儿,你若有出头之日,勿忘记你蒲洪叔叔。”
桓石虔从他们谈话中也明白了母亲与蒲洪关系。这份恩情他记下了,现在他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如此局面?
“母亲,孩儿记住了,母亲,可否给我讲讲你的过去,我头受了伤,现在想不起来了。”
“嗯,你稍等。”优僮禁不住心里酸楚掉下泪来,低身收拾蒲洪留下的东西,这些资源太重要了,桓石虔拿起那把匕首藏在自己怀里。等东西收好,优僮取出小丹瓶,倒出两枚丹药,一颗喂给桓石虔,一颗自己吃了。
桓石虔这些日子多亏这些丹药,昏迷中优僮喂食他好几枚。这丹药入口味苦,化开后感觉有气体流动滋养五脏六腑,浑身火热有了暖意,精神也明显好转。
优僮将地上茅草堆好,让桓石虔坐了个舒服姿势,将油灯吹灭,紧挨着桓石虔坐下,屋里一片黑暗。
冥界的天空总是灰蒙蒙,恰似人间阴雨天气,这里分四季。窗户外,天空中一轮弯月,月光冷白。
“虔儿,头还疼吗?”优僮用手抚慰桓石虔头顶问道。“母亲,不疼了,你给我讲讲。”
“嗯,虔儿,我们要小心,那贱人修为高深,她的神识随时可发现我们,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等你有了力气,咱们想办法逃出去。”
桓石虔大惊,万一被那歹妇察觉就坏了,看来必须逃出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闭关修炼几年,待有小成,再择机报仇。
“你蒲洪叔叔与娘是老乡,当年我做夫人的时候,他因杀了人被官府揖拿处于死刑,这事被我知晓,将他救下,安排他做了府上护卫,几年来全靠他暗中周济,我们才活到今日。”
桓石虔点点头。优童继续道:“娘落如此境地,全拜狼心狗肺你父亲所赐,他假羊姿真狼性,野心勃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十年前,他去你外公家,那时的他在本地被公认年青俊杰,谈吐间很有文采,他托媒人上门谈亲,你外公就将我许配与他。
燕都是个小县城,这里远离繁华,平日里他治理本地到是勤勤恳恳,对我很好,在这燕都府内,我与另外两位夫人关系融洽情同姐妹。来年娘诞下了你,你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我们一家人相处和谐幸福。
几年前,边境突然战祸丛生,这对他是一个机会,他早就不甘心做一小县城府主,一直寻找机会,奈何燕都贫瘠,又没人引荐,于是他几年前去了京都寻找机遇。
两年后,他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女人,那女人就是芮姬。
听他说,芮姬出身贵族名门,她的舅舅就是现今的幽州大域主,叫樊峻,那个在教场屠杀百姓的老头就是他!”
桓石虔一惊问道:“那他什么修为?”
“他是玄仙修为。”桓石虔一怔,心想,玄仙修为,玄冥天诀里说,从炼气到筑基,然后金丹,元婴,合体,大乘,渡劫之后才称为仙,玄仙,离自己太远了。
优僮见桓石虔落寞,宽慰道:“虔儿,为娘当年修为是金丹,后来被芮姬这贱人击碎金丹成了凡人。”
桓石虔一惊,他没想到母亲亦是仙人。“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让我们落到如此境地?”
“唉…”优僮哀叹一声,眼神冰冷接着说道:
“起初她来的时候,我们觉得大家都是一家人,孰料,我们待她如姐妹,她却待我如蝼蚁,处处与我们争权夺势,稍不如意就打骂,把我们当成奴隶一样对待。
起初,桓公台还护着我们,后来,在那贱人刁蛮任性下,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贱人迫害我们,再后来,你的两个哥哥和妹妹先后失踪,当我们找到的时候,他们都死了,死的很惨,呜呜呜…。”
讲到这里优僮不禁泪从心来。
“找到你哥哥的时候,你的哥哥和妹妹他们的脑髓没有了,心脏也没有了,呜呜呜…。”
优僮痛苦着攥着拳头捶地。桓石虔闻言头皮发麻。
“后来,后来,许多线索指向哪贱人,我们姐妹找她讨说法。她却毫无顾忌承认人是她杀的,心是她吃的,呜呜呜…。”
讲到这里,优僮痛不欲生,桓石虔紧咬钢牙,他攥起拳头,真想一拳捶死那贱人!
“你大娘二娘和我当然与她以死相拼,奈何她修为太高,你大娘二娘当场惨死,就在她想杀我之时,桓公台回来了刚好碰见,在得知芮姬杀死他三个孩子的时候,他当时眼睛也红了,想下手杀了芮姬,可惜啊,那贱人修为很高,又有很多法宝,当时把桓公台打得奄奄一息。”
桓石虔闻言。对桓公台倒是高看了一眼。
“后来也许那贱人有顾忌,没有杀死桓公台,在桓公台求情下,那贱人也饶过了我,几日之后或许那贱人对桓公台许落什么,从那天起,桓公台对我们母子再也没有关心过。
桓石虔闻言,刚才对桓公台高看的那一眼没了。
“这样的家庭,你想我们怎样生活?于是我就带你回到你外公家,孰料,那贱人怕我将她的丑事公布于众,随即杀上门来,她将你外公全家抓住,当着我的面屠杀,我悲愤欲绝昏了过去,她命人用冷水把我浇醒,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