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竟敢假冒他们师门弟子！
见季衍不仅不怕，反而还要接招，季柔心下得意。
“见你斗志这么高昂，我也放心了。其实听说你的大名后，关老弟子们也跃跃欲试。不过在那之前……”
就听得季柔话锋一转。
“先有请我们的歌舞团，为我们进行表演。”
随着季柔的介绍，整个舞台黯淡下来。
下一次再被点亮时，已然是歌舞团上台演出了。
鲜红色的背景下，一条舞龙的队伍出现在画面里。
黑色的龙繁复而威严，在鲜红的背景下舞动，它张牙舞爪，气吞日月，那豪迈之姿气势磅礴。
人们都被那舞龙的身姿吸引，只觉得霸气非凡。
但季衍却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
特别是在舞龙后的暗影里，有许多女人的影子。
虽然只是个剪影，担任背景板的作用。
可她们飘然的衣裙下，修长的美腿却那样突兀的抬起，弯曲，落下。
暧昧的姿势伴随着激烈的舞曲，如果细看很容易惹人遐想。
而季衍自己的v才出了龙元素，他们的开场舞台也是龙。
一个是与神女共舞飞上明月的金龙。
一个是在尘土里中翻滚吞噬日月的黑龙。
这其中的巧合，实在让她不得不多想。
一曲结束，观众们激动的鼓着掌。
“这舞龙真是太好看了！”
“这是这几年我看过最好的表演了！”
“季柔真是用心啊。把我国文化也用上了。”
“宏伟，盛大，震撼，真的太棒了。”
观众们鼓掌连连。
一番演出下来，所有人都被深深吸引。
但也有人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有点头晕？”
“我也是，可能是演播间太闷吧？”
只有季衍看到了他们身上的白光，汇聚到了季柔身上……
晦气！
一场不到五分钟的演出，又汲取了在场观众大量的气运。
令人作呕。
怎奈眼下她无法破阵，只能暂且拂去自己身上的邪气。
“季衍小姐看了，有什么指教？”
季柔走上前来。
“挺好的。”
季衍冷淡的笑笑，听得出是场面话。
可还不等季柔开口，却是另一个声音响起。
“挺好？季衍你口气不小啊。”
陌生的嗓音响起，可语气却像早已与她熟识。
季衍微蹙着眉朝声音来源望去。
就见歌舞团中一人丢下道具走向自己。
虽然过去几年，但季衍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蒋宁馨？”
听她认出自己，蒋宁馨冷笑。
“你还记得我？”
“自然。”
她怎么会忘记？
曾经她和自己站在一起，接受关老审视。
一度有机会成为关老弟子的人……
“不仅是她。”
继而一个清脆秀丽的嗓音响起。
季衍微微蹙眉。
就见一人从幕后走出。
虽然是奏乐者，可她不俗的服饰也一眼让人看出她的身份。
季衍眯起眼睛。
“杨绫雪。”
这位，自是更不敢忘了。
害自己险些落选之人……
比起蒋宁馨剑拔弩张的样子，杨绫雪却是一派狡猾的笑意。
“难为季小姐还记得我们了。而我们，更是一日都不敢忘记。”
她一字一句，朝季衍走的近了些。
“而我们……也知道了。”
她像是拿捏住了一个秘密。
“知道什么？”
“知道关老是因为你的神女命格才收你做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