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站在一处屋顶之上,四周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氛围所笼罩,对面那座传说中的无极钟巍然矗立,其庞大的身躯在夜色中更显庄严与神秘,然而这夜色却并非寻常,整个天空被一层浓郁的血红所覆盖,云朵也仿佛被鲜血浸染,就连那本该皎洁明亮的圆月,此刻也披上了血红的纱衣,散发出妖异的光芒,将这片天地映照得如同炼狱一般。
无极钟的钟顶之上,一个孤独的身影静静地站立着,仿佛与这血腥的世界融为一体,那人身着一件巨大的斗篷,斗篷的材质似乎能够吸收周围所有的光线,使得其下的身形更加难以捉摸,斗篷的兜帽紧紧地盖住了那人的面容,只留下一抹淡淡的阴影,让人无法窥见其真容,然而即便如此,原着依然能感受到那股从斗篷下散发出的强大气场,以及那曼妙身姿所透露出的独特韵味。
随着夜风的吹拂,斗篷在空中猎猎作响,而就在这时,原着注意到了那人的垂下的右手,右手之中紧握着一棵血淋淋的心脏,那心脏还在微微跳动,鲜红的血液顺着女人的指缝缓缓滴落,那些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最终滴落在无极钟的钟顶之上,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回响。
空气中弥漫的浓重血腥气如同实质般压迫着原着的呼吸,每一口吸入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划过喉咙,让他不禁皱紧了眉头,脸色苍白,这种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几乎要窒息,但他强忍着不适,瞪大了眼睛,正当他准备开口,想要呼喊或是询问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破了他紧绷的神经。
原着的眼前猛然一亮,将他从那个血腥的屋顶瞬间拉入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空间,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大殿之中,他看见众臣皆一坐下。
原着在短暂的愣怔之后,也缓缓的坐下,他心有余悸的想着,刚刚怎么回事?那个人看起来像是个女人,手里拿着应该是人类的心脏,像是刚死的,而且她站的地方是无极钟,难道苍梧也有凶杀案出现吗?那个女人是不是都城内这十四起案件的凶手?
原着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与所有的事情都脱不了干系。
在原着愣神的片刻,大殿之内乐声悠扬而起,舞者们轻盈的步伐随着乐符的跳跃而旋转,彩衣翻飞,然而这一切原着根本无心观看。
原着机械地举起手中的茶杯,在他不经意间抿下的那一刻,变得异常起来,茶水触及舌尖的瞬间,原着不由得一愣,那熟悉的味道中竟夹杂着一丝他从未体验过的香气,这香气既不张扬也不媚俗,它温柔地包裹着茶水的醇厚,如同春日里和煦的阳光轻轻拂过肌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意和舒适。
原着的眉头轻轻一皱,他低下头,凝视着手中那杯看似无辜却暗藏玄机的茶水,心中已然明了,这茶里被人动了手脚。一股莫名的寒意沿着脊椎缓缓攀升,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但原着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缓缓放下茶杯,放下茶杯的瞬间,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不远处的妍妃身上,此时妍妃右手轻轻捂着嘴巴,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即将溢出的笑声,她的眼神中却闪烁着狡黠的笑意,直勾勾地盯着原着。
原着缓缓转过头,目光从妍妃那充满挑衅意味的笑容上移开,心中不禁默叹一口气,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处于危险之中,而那杯被下了药的茶,就是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没有过多的犹豫和迟疑,原着立刻做出了决定,他站起身来,动作果断而坚决,在起身的那一刻,原着完全不顾及周围众臣和皇上的目光,他们的惊讶、疑惑甚至是愤怒都仿佛与他无关,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充满危险的大殿,回到将军府寻找解毒之法。
他迈开步伐,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他的背影在众人的目光中逐渐远去,留下了一片惊愕与不解。
当他终于走出大殿,踏入外面的广阔天地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原着纵身一跃,轻盈地飞到了高耸的宫门之上,在落地的瞬间,他并未如预期那样平稳,而是微微有些踉跄,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重心,稳住了身形。
此时月亮已经高悬夜空,银色的月光洒满了大地,此刻已是亥时,夜色正浓。
原着半跪在宫墙之上,大口大口呼吸,胸膛此起彼伏着,他感到自己体内的热度不断攀升,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这种燥热让他难以忍受,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裳,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希望能有一股清凉来浇灌他这具焦灼的身体。
原着心知肚明,这是被人下了春药的症状。
“长月大将军,身体可好?”一个温柔而略带挑逗的女声突然在原着的耳畔响起,如同夜色中的一缕轻风,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这声音原着很熟悉,此人正是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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