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污的孙崇文跟着一屁股坐了下来:“给我押大!”然后他转头又问:“你买这么多绢布作甚?”
看着参与到赌局的老爹,孙星云这才有了一丝兴趣将谈话继续下去:“你个老糊涂,去年桑蚕减产加上价格低迷,虽然朝廷大力鼓励农桑,可依旧收效甚微。那么今年绢布价格肯定水涨船高,我呢去绣巷打听了,京城存货也不多了。于是我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全部囤积绢布。你等着吧你个老东西,咱家要发财了,搞不好官家到时候还得求着咱。”
这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这还是自己那个草包儿子么,突然就孙崇文觉得儿子说的似乎有些道理,难道说这小混蛋还真要浪子回头?
“老东西,官家到时候要问咱家要绢布的时候,价格绝不能开的低了。最少比市价再加两成,不、三成!”
“啊?”孙崇文有些没底,若是皇帝开口,他怎敢拒绝。
“啊什么啊,你叫的是大。可这骰子开的是一二三点小,站起来,让我踢你一下屁股!”
“我是你爹,哪有儿子踢老子的道理?”
“赌场之上无父子,没听说过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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