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税就让人难以接受了。我们这辛辛苦苦一个月下来,赚的钱大部分交了杂税。”
赵祯皱了皱眉头:“杂税,什么杂税?”
老板一怔:“这你都不知道?那税收多了去了,商税咱不说,此外还有引钱、纳醋钱、卖纸钱、户长甲帐钱、折纳牛皮筋角钱多了去了。每样钱倒是不多,可是加起来就承受不了了。”
赵祯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民间私自加税居然有这么多巧立名目:“那掌柜可知,种田的百姓一年税收多不多?”
“这个,小人多少也是知道一些,你像头子钱、义仓税、农器税、牛革筋角税、进际税、蚕盐钱、曲引钱、市例钱等也是不少。”
赵祯点点头,对他一摆手:“那行,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老板躬了躬身,自顾忙去了。
“那个,星云你来。”赵祯又转身说道。
孙星云这才走了过去:“六公子怎么了这是。”
“你坐下我问问你,何故百姓竟多出如此多的税收,百姓受得了么?”
孙星云有些挠头,赋税这东西,自己还真没有研究过。自己平日里,并不关注什么民情,毕竟自己不是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