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符合人体流线,椅子还配着软垫,比起自己在宫里坐的龙椅凤床舒服多了。
“嗯,回头给朕做几套送到宫里去,陈琳,把这事记着。”
旁边陈琳躬身点了点头,孙星云不乐意了:“陛下,臣的这些家具很贵的。”
不提钱还好,一提钱赵祯又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说,朕问你,朕投资在城北纺织厂的分红呢?”
城北织布厂生意如火如荼,水力纺车的成本低廉产量又巨大,按理说织布厂利润惊人。
整个东京城的织布几乎都被垄断了,这还不算,城北织布厂还负担着契丹和西夏的榷场贸易。大量的布匹由织布厂通过马车运到边关与契丹和西夏交易,为大宋创造大量外汇。
可这么巨大的利润,赵祯这边一文钱的分红也没见到。说好一九分成,孙星云拿一,赵祯拿九的。
“钱,什么钱?”孙星云一脸无辜。
这一招对狗腿子已经不管用了,孙星云明知故问的腔调就是故意气死你。
可赵祯不知道,所以他气的暴跳如雷:“城北、城北!朕投资的那三十万贯钱呢,打水漂了?”
孙星云点了点头:“打水漂了。”
“你!”赵祯气的从椅子上差点站了起来,若不是看在曹皇后和妹妹的面子上,估计扑过去掐死孙星云了。
“你打什么水漂了,是中饱私囊了还是乐善好施了?”赵祯深谙这笔钱定然是给败家子给私吞了。
三十万贯啊,当年可是给辽国一年的岁币。这厮,拿去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