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容颜决>武侠修真>战锤:开局就是灭世危机> 二百九十二章 癌变军团的可怕(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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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二章 癌变军团的可怕(求订阅)(2 / 6)

将那些不愿意跪在大掠夺者面前的家伙全都杀死。经验丰富的战争领主亲自率领部队进攻每一座城市,粉碎守军依托的堡垒,战壕。而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阿巴顿。负责这个星球防御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坚定的基里曼支持者。她意图用一座要塞挡住黑色军团的步伐。这样的想法,真的过于天真了。三百万名发誓要保护家园的男女在她的带领下死守要塞。那个女人的能力极其出色,没有一位领主能够攻进去。直到阿巴顿亲自撞开那塑钢大门,破坏了要塞的防御力场。黑色军团的战士们才得以冲入要塞内部。男人和女人都在奋力战斗,保卫自己的家园。纪律严明的激光齐射就像是频闪的星群在要塞里面爆发开来。阿巴顿对他们的勇气表示赞叹,可惜,他们什么也改变不了。在得到邪神赐福的混沌战士面前,普通人脆弱得像是孩子那样。阿巴顿和洪索等人一路杀入了要塞,所过之处,唯有支离破碎的残骸断臂。“大掠夺者,终究有一日,你会被清算的。”在战斗的最后,那个女人拔出了一把剑,冲向阿巴顿,却被他一剑给杀了。女人还有两个儿子,一个死在了保护他母亲的战斗中,另一个则被阿巴顿抓住。整个星球的居民都遭到了屠杀,直到整个世界再也没有一个活人后,他们才停下那制造恐怖杀戮的步伐。阿巴顿注视着远方一道升腾而起的黑烟,那是城市的能源中心。他的部下正在将那些尸体扔到炽热的聚变能源堆里,将其全部焚毁。压抑的哭泣声从阿巴顿的背后传来。一个血肉模湖的男人被打断了双腿,奄奄一息地倒在血泊中。他为自己死去的家园而哭泣。为自己死去的母亲而哭泣。为自己死去的兄长而哭泣。为自己死去的同胞而哭泣。阿巴顿转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家伙。“向我臣服,你就能活下去,否则,你会在死前受尽折磨。”“你只会自取灭亡。”男人咳嗽着说道,他的身体看上去十分的瘦弱,可他的精神却异常强大,那双流淌泪水的眼睛里面燃烧着怒火,好像要将面前的大掠夺者都给吞噬进去。“你的样子真可笑。”阿巴顿伸手将其提了起来,就像是抓住一个小小的蚂蚁那样。“你效忠的那个人还在泰拉,为自己夺得至高的权利王座而喜悦。他不在乎你的忠诚,更不在乎你的死亡。”“你害怕他,就算是他没有出现在这里,你也在恐惧他。你杀死所有人,是因为你知道这个星球必将会被帝国夺回去,你的失败是注定的,大掠夺者。”痛苦,奄奄一息的男人露出了一抹快意的笑容,“你可以杀死一个平民,也可以杀死一万个士兵,可你终究会付出代价。我不需要伟大的皇帝关注我,我对他保持忠诚,哪怕死了也是如此。”“你也可以杀了我,你能够威胁凡人的手段也就剩下这个了。你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夺走人们的灵魂,也无法用我们喂养你的盟友,我的灵魂早已属于伟大的帝国皇帝。”阿巴顿注视着对方的眼眸,那双哭泣的眼睛中有悲伤和痛苦,却没有对他的恐惧。他讨厌这种眼神。黑色军团不再被人们所恐惧。唯有憎恨和仇视。卡,一声清脆骨裂声响起。那个男人被阿巴顿扭断了脖子,扔到了一边。阿巴顿想要让这个男人跪在他的面前,以此来讽刺那个高喊着基里曼之名,战斗到最后一刻的女人。母亲为信念而战士,儿子却为了活下去而卑躬屈膝。可惜,阿巴顿并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帝国的凡人对黑色军团不再有恐惧。他们被基里曼以一种莫名的手段连接在了一起。就算是死了,他们的灵魂也会被拉走。这一点,更加确保了他们对基里曼的忠诚。“大人。”一个声音打断了阿巴顿的沉思,来者正是他的灵能顾问,虚空先知-阿舒尔。“有什么事情吗?”阿巴顿看向阿舒尔问道。“帝国来了。”阿舒尔摩挲着手中的颅骨权杖。几个浑身刻画着亵渎符文的奴仆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捧着火盆。感受到阿巴顿目光中蕴含的困惑,阿舒尔解下了他腰间的一个骷髅头骨,微微一用力,就将其碾碎了,成了骨片。他将骨片往火盆里一扔,念出了刺耳的黑暗之语。十几侍祭一一复述。火盆砰的一声就冒出几股诡异的光芒,像是被赋予了生命那样扭曲了起来。一支规模庞大的舰队出现在扭曲的光幕中。阿巴顿看到了燃烧的虚空战场,漂浮着那些得到诸神赐福的战舰的碎片。很显然,敌人正在逼近。阿舒尔通过某种亚空间手段率先知道了敌人的到来。很有可能是他的奴仆们发送过来的信息。阿巴顿知道阿舒尔的不少手下都分开了,跟随着不同的舰队行动。巫师们能够凭借着某种特殊的巫术进行联系。阿舒尔精通此道。他比其他人更早知道敌人的到来,也不足为奇。“是谁带队?”阿巴顿问道。“马库拉格之王-卡尔加,他带来了不少军队。”“又是这个家伙,帝国已经没人能派了吗?”回忆起自己和对方的几次交手。每一次都是他吃瘪,落荒而逃。一想到又和卡尔加对上。阿巴顿心中浮现一些阴影,很快又被他给压了下去。“马维尔带领的部队现在到哪里了?”阿巴顿问道。洪索走了出来,军事调度方面的事情,他是最清楚。“他带领癌变部队一直都在我们的身后。连着那位荷鲁斯大人,应该也是在他们的队伍里面。”说到荷鲁斯的名字,阿巴顿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人们每说一次,他都感觉自己像是被人踩在脚下羞辱那样。“既然他那么狂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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