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害臣妾,还臣妾腹中的皇儿吗?”
“妹妹还真是巧舌如簧,本宫倒想问问,本宫并没有定栀玥的罪,如何就毁了你们的清白?容华要是担心她,大可以同去慎刑司,看看栀玥到底会不会死。”
“呵,”沈熙宜冷笑道,“娘娘真是好手段,不仅想要屈打成招,还要诛臣妾的心啊!”
“够了……”皇帝打断道,“就按淑妃说的做,至于徽容华,你如今就好好待在自己宫里,要是皇嗣真的有损,朕先记你一错。剩下的,等公主醒了再说。”
话音刚落,太后便站起身来,众人连忙起来恭候。太后看了皇帝一眼,叹了口气,无奈道,“皇帝,前朝固然重要,但你也该有个做父亲的样子。谋害皇嗣是什么罪名?你该比哀家清楚。佛家里讲求因果报应,要是结果不如哀家的意……”
太后没有继续说下去,可众人都明白太后的意思。
皇帝什么也没说,似是一种无声的反抗,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母后年事已高,该安享晚年才是,不要为了不该费心的事而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