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悲愤,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要不然不会都瞒着我……是谁?是谁出事了……”
没有人回应她,屋内是一阵尴尬的沉默。只有曹蘅将手搭了上来,抚慰她道,“禾儿,你先别慌。要不你先回宫吧,是好是坏,总是要面对的。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就算有什么不测,也好过在行宫这里干着急啊……”
“是了,”晏清禾抬起头来,望向曹蘅,又担忧道,“我不在,你一个人……”
“哪里就我一个人了?”曹蘅笑道,顺势为她抹去眼角的泪珠,“陛下来过之后,行宫不是好多了吗?陛下的人也会照顾我的,再者,我就还有半个月左右就出月子回宫了,不会出差错的。禾儿,你放心好了。”
听到这句你放心,晏清禾才稍稍平复了些心情,“那好。我即刻就向陛下写信上奏,请他提前安排回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