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可言?
“朕若偏要那么做呢?”齐越挑衅道。
“那我也只有一死了。”陆辞毫不示弱地看着他。
“自戕是大罪,怎么,你想让陆家老小都陪你到地府团圆?”
陆辞无言以对,她虽对这个家不甚在意,可是却仍然不愿连累他们。
见陆辞低着头不说话,齐越冷笑了声,他知道自己是胜了,哪怕是卑劣地凭着自己的皇权来仗势压人。
他不在意,只要她活在自己身边就好。
“景安。”齐越唤道。
外面的景安里面推门而入,静候旨意。
“传旨,皇后行迹疯癫,实不宜出宫静养,先囚禁凤仪宫,等候发落。”
最终,他还是没有将她贬妻为妾,那似薄如蝉翼的希冀支撑着他,他希望她能低头。
哪怕是为了家人。
陆辞站在原地,硬生生地哼出两滴泪来,目光憎恶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仇人。
齐越不忍与她直视,只是将她床上的大氅拿起,轻轻地披在了她气得颤抖的身子上。
他以为自己赢了,殊不知,这是他们这一生最后一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