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漓慢慢地将头抬起，下巴微微上扬，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与不屑之意。
“领养宠物和割舌头，这两件事能有什么联系？每天在我这里领养宠物的鹅多了去了，难道我都要为他们之后的行为负责吗？更何况，割舌头这种事，跟我这个小小的宠物店店主又有什么关系？”
她的语气放缓，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理塘有些不好意思再问下去，123戳了戳不吭声的理塘，打从心底骂了一句猪队友。
“你敢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123逼问的语气很明显，她闻到这屋子里有一股血腥味，虽然不太重，但这些猫猫狗狗看上去很兴奋。
宠物的嗅觉十分敏感，显然屋子里有他们喜欢的味道。
漓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那慌乱虽然被掩饰得很好，但依旧无法逃脱123的眼睛。
她的嘴角微微一僵，随即恢复了平静，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我、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你们不要冤枉我。”
“冤枉？”123冷笑一声，“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店里的宠物会这么兴奋吗？我闻到了血腥味，你这里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漓漓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后退了一步，似乎被123的话吓到了。然而，她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你在胡说什么？我这里怎么可能有血腥味？宠物们兴奋，可能是因为它们喜欢与鹅互动吧。”
“是吗？”123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如刀，“那不如我们搜查一下你的店，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
漓漓的脸色彻底变了，向身后退去，123却突然朝店内深处跑去，漓漓来不及阻止。
“哎！”
123猛地冲进了后面的厨房，果然如她所料，菜板上全是血迹，灶台上也迸溅了小小的血点，她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正准备打电话报警——
“我只是切点肉给宠物做冻干，不会这就要抓我吧？”
漓漓缓缓走进后厨，脸上挂着一副得意的样子，不慌不忙地打开冰箱示意123向那里看去。
123看到冰箱里大大小小装肉的盒子，突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想想也是，就算是要割舌头，显然也不会在自己的地盘动手。
想到这里，123咬紧了牙，此行一无所获，她心有不甘，愤愤地拉着理塘的脖领离开。
“就这么走了？”理塘跟着123走到转角，卡住了土豆宠物店的死角，这样他们能观察到宠物店的情况。
“不走怎么办？她店里什么证据都找不到，你在那里看着她，肯定是没办法引蛇出洞的。”
123翻了翻理塘弄来的领养记录的复印件，将被割舌头的鹅标出来，剩下的鹅都有可能是目标，他们现在没有办法确定下一个被割舌头的是谁，除了在店门口守株待兔，他们也毫无办法。
理塘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说得对，我们得换个思路。既然漓漓不会轻易露出马脚，我们就得想办法引出她的真实行动。”
“怎么做？”123紧锁眉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领养记录。
“你看这些领养记录，或许，我们可以调查一下那些被割舌头的鹅，看看能否从中发现什么线索。”理塘提议道。
123眼前一亮，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好，就这么办！不过这里不能没人盯梢儿。”
“你留在这里，我去调查。”理塘指着记录说道。
两鹅商量好计划，理塘便离开了，前往其中一个被割舌头的领养鹅的住处。
夜幕降临，理塘悄然来到那只被割舌头的鹅的住处。夜色中，那栋三层的别墅显得尤为阴森，墙外爬满了绿植，屋内的光线幽幽，仿佛隐藏着不为鹅知的秘密。
理塘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推开房门。大厅内毫无光亮，理塘搜寻着宠物的踪迹，看领养记录上写的这家领养的是一只布偶猫。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空旷的大厅，每一步都踏在厚厚的地毯上，尽量不发出声音。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楼梯的转角处。那里有一扇半开的门，透出了一丝微弱的灯光。
理塘缓缓靠近，耳朵紧贴着门板，试图捕捉到屋内的任何声响。除了轻微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猫叫声，并没有其他异常。
他缓缓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理塘强忍着恶心，目光在屋内四处扫视，只见一只布偶猫蜷缩在角落的笼子里，它的身上布满了伤痕，眼睛肿的几乎睁不开，毛发上沾满了血迹。它略微好些的眼睛盯着推门而入的理塘，那个眼神空洞而绝望，似乎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理塘的心猛地一沉，他蹲下身子，试图靠近那只受伤的猫。然而，猫却惊恐地后退，发出微弱的嘶吼声。
理塘环顾四周，发现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恐怖的气息。地上散落着一些黑色的羽毛，与领养记录上那只被割舌头的鹅的羽毛一模一样。而更让他震惊的是，墙上挂着一些奇怪的刑具，地上还有大片的血迹，显然这里曾经发生过残酷的虐待事件。
他站起身，走到一个桌子旁，上面摆放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