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至少也要把这几个孩子安全送过去才能倒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方舒年对这种场面已经习惯了，拿出统一答案，“老太太，不用谢我的，这是作为大夫的职责，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不过老太太，我刚刚看你身体，我发现你晕倒应该是过于劳累，再加上你脑子里……”她指了指自己脑袋。
“有一条血管过于狭窄，所以有时候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有晕眩的感觉。”
老太太眼睛一亮，“哎哟，你说的太对了！我时不时脑子就要晕一下，我还以为只是人老了容易累。
小姑娘，我这病能不能治啊？”
方舒年想了想，要是自己出手应该容易些，其他人的话……
于是她实话实说：“不容易……”
原以为老太太会很失落，谁料她的眼睛更亮了。
“真的！你说的真的治不好了？”
“太好了！”
方舒年连忙解释：“不是治不好……”
“没事没事，闺女，你不用安慰我，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早就看明白了，早死晚死没什么区别！晚死还要多受罪呢！”
方舒年不明白她的想法，哪有人想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