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之中,观察者与弗兰达一人一狗走在最前方,而流兹则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
这时,流兹突然停住了脚步,捂住口靠着一旁的石壁,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没事吧,休息一下吧。”观察者注意到了流兹的掉队,立刻转头回来。
而流兹则装出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又重新来到了观察者的身边:“没事,我很好。”
观察者沉默地点了点头,便继续与弗兰达走在最前方,但一人一狗的脚步明显比先前放慢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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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里是怎么回事?”在两人一狗又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皆在看清了眼前的一幕后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他们的前方弥漫着白色的雾,而在那迷雾之中的,是一条由一具具感染者的尸体与各种各样的破铜烂铁铺成的蜿蜒长路,尸体与铁器堆七拐八拐,但却没有一丝腐烂与生锈的气味,传出的反而是令人困惑的花朵的清香。
而更令人感到奇异的是,这条由尸体组成的路最后指向了一个地方——一片开满雏菊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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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花海之上,小女孩林果正用着双手捧起雏菊花瓣,伴随着一声稚嫩的欢呼,她将花瓣抛到半空,随后又满脸期待的看着花瓣在她的周围四散飞舞。
伴随着像是哈欠似的笑声,林果像是玩累了,身体向后一倒,躺在雏菊的花丛中。
阴暗的天空,像是即将要落下暴雨,而突然出现的一点红吸引了林果的注意,那是一只飞来飞去的七星瓢虫,在林果疑惑的目光中,瓢虫缓缓停在了她的鼻尖。
“阿嚏!”林果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七星瓢虫也被吓到,快速地飞走了。
“爷爷!”林果躺在雏菊丛中,朝着一边正在修理老吉普车的老人博尔登喊道,“好像有个会动的奇怪的小东西!”这么说着,林果还抬起自己的双腿在半空晃悠着,视线丝毫没有脱离快速飞走的瓢虫。
“会动的小东西?”博尔登拿着一个扳手将车轮胎的螺丝拧紧,想也没想就下意识回应道,“那一定是虫子吧。”
“虫子?这是虫子?”不知是林果刻意放缓了动作还是瓢虫感觉到了女孩的无恶意,又或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只虫子,方才那只四处乱飞的瓢虫又轻轻的停在了林果的指尖,让林果仔细观察起来。
随着林果的手轻轻一动,那只瓢虫又渐渐飞远了。“啊,飞走了!”林果躺在地上,看着渐行渐远的瓢虫,“小虫子,再见啦!”
另一边,流兹走在前面,身后还跟着观察者与弗兰达,这两人一狗的队伍已经踩着这延伸向上的蜿蜒长路来到了草原。
“这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种地方会……”流兹快步来到了花海之上,只见满地都是白色的雏菊花,伴随着微风,还时不时有花瓣吹起到半空中,赫然与道路之下那如同地狱般的场景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要我说…”观察者望着四周,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流兹的疑惑,“那些东西……”他朝着道路上那些尸体指了指,“成为了养活整片草原的肥料。”
“你不觉得奇怪吗,连一点气味都……”流兹有些警惕的望着四周,突然间,在流兹前方不远处的雏菊花丛动了动,从其中冒出一个人。
流兹的眼神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变得凌厉,正当她打算做好遇袭准备时,才看清从花丛里钻出来的人——林果。
此时的林果满身都是雏菊花的花瓣,脸蛋与身上的衣服也像是在花丛中打滚而沾上了泥土,变得有些脏兮兮的,更好玩的是,她的嘴唇周边还涂上了一圈淡淡的不知是口红还是什么的红色,但似乎是因为女孩的不熟练,这一圈画的歪歪扭扭,颜色也是一会儿深一会儿淡。
“吓一跳!”林果笑着张开双臂挥舞着,遇见了熟人流兹让她别提有多开心,因为她知道,流兹在这,那观察者也肯定在这附近。
“什么吓一跳…”流兹发现是虚惊一场,才有些愣愣的放下了警惕,转而看向打扮的脏兮兮的林果,忍不住笑了出声,“倒是林果你,这是什么打扮?像妖怪一样。”这么说着,就是林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呐,观察者!”流兹转过头,对后方还在慢悠悠走过来的观察者喊道,“你来看,林果这个样子!”
“林果?”观察者也先是愣了愣,他没料到才与林果与她的爷爷分别了没多久,又再次遇上了,导致他此刻的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林果身上,而是在后方修好了车的博尔登。
风渐渐刮起,吹得雏菊花花瓣到处都是,老人没有说话,也没有靠近,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只是压低了鸭舌帽的帽檐,不露出任何表情,并站在车边隔着很长一段距离,看着遇到林果的观察者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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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大人!——”
“澄大人万岁!——”
“世界为澄大人而存在!——”
“澄大人!——”
那如同囚笼般的金属城堡内,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澄站在城堡的看台位置许久,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