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府门给本王封死,今日不管是谁,都不准放进来,本王倒要看看,他夜宸寒就算亲自来了,又敢不敢破门而入。” 那现身的侍卫立即倒吸了口凉气,心里说实话,其实他觉得三殿下是有一定可能性把门给…… 但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侍卫不敢说,应声后,立即便去执行了。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夜云舒坐在后花园里,眼前是两名姿色出众的舞女,左右两侧还有几名戴着面纱的女乐师,他一边品着酒,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忽然间,一声惨叫从远处传来。 夜云舒眉梢微凝,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眼,却是什么也没看到,干脆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注意力继续回到舞女的身上。 穿着暴露的舞女摇曳着纤细的腰肢,显得很是勾人。 夜云舒桃红色的唇微扬起,冲着她们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两名舞女立即停下舞姿,迈着轻巧的脚步往他身边走。 夜云舒刚要伸手将两名舞女抱在怀里,一道黑色的影子从远方袭来,砸在他的怀里。 夜云舒也因为这巨大的冲击力,发出一声闷哼,待他缓过劲来,低头一看,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找死?坏本王兴致!滚下去。” 那黑影是名脸上苍白的侍卫,如今正好巧不巧的躺在夜云舒怀里,这怎么能让他恼怒。 侍卫大概也是害怕极了,顾不得伤痛,急忙从夜云舒的怀里退了出来。 此刻,夜云舒还沉溺在美色之中,似乎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对着舞女勾了勾手,让她们过来。 但这一次,两名舞女却没有像方才那般听话的走上前去,反而是大惊失色的跪在了地上。 夜云舒有些不悦,但没等他说话,一把锐利的剑已经架在喉咙上。 夜云舒喉结微动,眼瞳瞬间一缩,转眸看去,瞥见一道玄色锦衣。 “三王兄!” 他惊诧出声。 架在脖子上的剑更近一分,“听闻五王弟染了风寒,本王特意过来看看,顺便好好关心一番!” 这叫关心?夜云舒倒吸了口凉气,脖子伸直,完全不敢前倾一下,他很怕见血,尤其是在脖子这么致命的位置。 “三王兄,臣弟无碍了,能不能先把剑收一收?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臣弟现在就认错。” “本王得了皇上特令,那名太医,已经被处死!” “!!”夜云舒心里一紧,似乎没想到这位三王兄会处事这么狠! 虽然给唐云瑾的药里动了些小手脚,却又不危机性命,竟为此杀了太医。 皇上竟还同意了。 夜云舒脸色泛白,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 夜宸寒声音逐渐贴近:“本王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不单单是太医,像你这般无用之人,只要本王一句话,皇上也能将你扼杀,招惹本王,唯有死!” “三王兄,臣弟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太医犯了错,能和臣弟有什么牵连?这里边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这剑……啊!” 话还没说完,夜云舒已经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舞女和乐师大惊失色,连忙退到安全的距离。 夜宸寒那一脚有三成内力,以至于夜云舒倒飞出去后,直接喷出一口鲜血,衣服在地上都磨破了一层。 “咳咳……”血顺着夜云舒的嘴角往外涌。 夜宸寒提剑朝他大步走来:“现在清醒了么?需要本王再帮你清醒一下?” “咳咳……咳咳咳……”夜云舒一边咳嗽,一遍吐血,脸庞早就失去了原有的血色,“三王兄,咱们有话好好说!” 夜宸寒冷嗤:“本王不比夜若云,没耐心与你周旋,当街行刺那日,本王已经给了你警示,你竟敢收买太医对她不利,本王如今就算是先斩后奏,都可以!” “三王兄!”夜云舒看出来他是认真的,连忙抬起一只手,那只手掌心被擦破了皮,现在正往外淌血,不过夜云舒不是为了以此来博取同情,他想保命,而只靠求饶的话,达不到目的,所以他在夜宸寒,靠近之前急声说道:“只要三王兄放我一马,我可以提供一个关键信息。” “本王对你的信息不感兴趣!”夜宸寒又迈进一大步。 “不,这个消息三王兄绝对会感兴趣,那个玉竹堂三王兄知道吧,最近这段时间,它在京城内名声大噪,但背后的主子是谁,却几乎没人知道。” “你知道?”夜宸寒微眯起眼,半信半疑。 如果夜云舒手中当真掌握这么一个消息的话,他倒是可以留一条命! “我知道,这背后的东家是被玉竹堂的人故意传的神秘,说是常年在外云游,实则她人就在京城内,而且与三王兄很是熟络!王兄应该会感兴趣的吧?” 这个消息,对夜宸寒来说,是意外中的意外。 玉竹堂背后的主子,就在他身边? 这怎么可能? 能建立起来玉竹堂的,绝不是一般人,他将身边的人回想了个遍,也没找到在心里合适的人。 “说。”夜宸寒抬起利剑对准夜云舒,单单一字,却透着令人喘不过气的压迫。 “是……唐云瑾!” “你说什么?”夜宸寒眼底掀起一丝阴鹜。 “我说,玉竹堂背后的主子,是唐云瑾!三王兄应当比我更了解她吧?她是不是经常会捣鼓一些新奇的东西?经过我的人观察,那家和玉竹堂有很大关联的珍珠膏铺子,也是唐云瑾的!她那个丫鬟小月,出入过铺子很多次,要是我推断的没错,大王兄应该也有所怀疑!他知道的,远比你我多!” 一段话,不但将唐云瑾推到风口浪尖上,还再次加深夜宸寒与夜若云之间的关系, 夜云舒的目的很明显,他想看鹬蚌相争,坐享渔人之利! 而听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