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星系在很久之前，其实也没有那么死寂，不过卡尔在研究死亡的时候，引动了冥河星系之间各个文明的杀戮，之后，那块地方就没什么正常人了。”
凯莎看着遥远的夜空，轻声说道。
“对了，我看你那份资料里，卡尔对虚空的研究已经...”
江明点了点头，虽然肿胀的眼睛看不出来多少深邃的光芒，但整个人的气质还是有的。
“卡尔那家伙虽然变态，但至少在研究宇宙知识，甚至虚空方面，他的智慧不容小觑。”
“我研究过卡尔的幻体，那其实是一种半虚空技术。”
“根据我所获得的资料分析，卡尔应该是把自己的肉体抛弃，通过某种技术，把自己的数据放在了虚空当中。然后，通过虚空与已知宇宙的某种连接，进行虚空投影。”
“相信莎莎你也意识到了，这家伙现在用单纯的武力或者其他技术，已经杀不死了。”
卡尔作为超神宇宙的最终大boss，至少在虚空中的存在没有露面之前，这家伙确实是最大的反派。
对于这个，江明自然研究过他。
当初在超神学院的时候，江明其实就有动手灭了卡尔的想法。
与其后面操心，不如率先除掉。
但他没有成功。
他想要动手的时候，太空校长和当时超神学院中的其他导师都开口进行阻拦。
毕竟，当时的卡尔作为超神学院中比较有天赋的那几个导师之一，在没有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之前，超神学院的高层是不可能让他被人杀死的。
而且，当时卡尔的实力，江明没有十足的把握。
能压制，但想彻底灭杀...没可能。
或许是那一次刺激了卡尔，在后续研究虚空的时候，卡尔就把自己的肉体放弃，通过数据上传虚空，达到了一种变相的永生。
除非未来有一天已知宇宙的时空和虚空世界进行连接，已知宇宙的强者能够进入虚空世界抹除掉卡尔的数据，从根本上消除卡尔的痕迹。
否则，在已知宇宙就算杀了卡尔多少次，卡尔依旧能再度出现。
当然，这也不是说卡尔就无敌了。
从虚空投影到已知宇宙的时空，这种半虚空技术是会被压制的。杀不死，但能够进行约束，从精神层面上进行压制。
但这需要极其强大的人才能做到这一点，目前，卡尔已知的就有一个凯莎。
神圣凯莎的脑域开发度达到了百分之四十，这种智慧足够对卡尔进行压制，这也是为什么卡尔要和凉冰一起炸掉凯莎的原因之一。
她的存在不仅会干扰卡尔进行虚空的研究，还会让卡尔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
凯莎微微颔首。
确实，她在多年前就发现了这一点。
甚至，她还在某个时刻亲自去冥河星系进行了论证。
她还记得当时得出结论的时候，她心里的惊讶。
一个杀不死的存在，还是死神，真的有点可怕。
那次之后，她也在跟鹤熙一起研究，想要找出能够进一步压制，或者能够消灭卡尔的方法。
为此，她们耗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但很遗憾的是，她们并没有研究出来。
因为各种能够杀死卡尔的方法，都无一例外地指向了...虚空！
而在虚空领域，卡尔的研究时间比她们长很多，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找到相应的方法。
“哟，这位帅哥这是怎么了？挨打啦？你身边的这个美女这么暴力的吗？”
一道揶揄声传入两人耳中，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江明循声看去，不出意料，是凉冰在调侃他。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为了防止这种情况，都已经封印了凉冰的记忆，但凉冰却还是会有意无意地注意到他这边。
封印没起效果？
江明并不认为是这样，他的封印...以凉冰现在的水平想要免疫，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难道...是姐妹之间的冥冥感应？
看着身边脸一下子就冷起来的凯莎，江明觉得这种可能性好像更高一点。
听到凉冰的声音，一旁的蔷薇和韦老七也转过身来，看到了鼻青脸肿的江明。
蔷薇眨了眨眼，看了看凉冰，又看了看凯莎，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她拍头无语道：“好家伙，我就不该把你带到这边来...”
在蔷薇看来，应该是凉冰下午的时候调戏了一下江明，这才导致了江明被莎莎撒气。
原本她以为凉冰和凯莎这两个同样超出寻常女人的女强人会有共同语言，但现在看来，两者好像是要针尖对麦芒起来了。
“行了行了，都赶紧去睡觉吧，明天车队还要继续前进，都早点休息...”
蔷薇一把拉走和莎莎瞪眼的凉冰，防止了事态进一步的发展。
她有种感觉，要是再让凉冰这家伙和莎莎对视下去，两人多半会打起来。
一个是能拿着冲锋枪干掉外星狗狙击手的暴力天使，一个是赤手空拳撂倒两个壮年男子的恶魔信徒，真要打起来，那画面可不太美观。
除了中基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