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盼睇冲怼她的余婶子指着脸破口大骂,“放你娘的屁,我看你是人家的狗才对,给口肉吃就是你的主人了,就冲人家摇尾巴。”
余婶子也是家里说一不二的,咋可能让王盼睇这么说她。
上去就是一大耳刮子,旁边的人拦都没拦住,“你个贱货,你说谁是狗,你们两口子他娘的才是狗都不如,别说把老人赶出去的事了,连两个怀孕儿媳妇的孩子都是你害死的。”
俩人很快撕打在一起,旁边也没有人去拦,王盼睇被余婶子脱了鞋往身上抽了很多次。
二伯家的儿子想上去拉开,却被自己媳妇和闺女死死的拽住,就是不让上前。
余婶子的这番话说到了二伯家的四个儿媳妇心坎里了,这老婆子不是什么好娘们儿。鬼才让上前拉开余婶子。
自己是儿媳妇不能顶撞婆婆,不能打婆婆,但是别人打她自己就当没看见这件事还是能做到的。
申二伯想上去帮王盼睇,却被周围几个拉偏架的婶子挠的脸上都是伤,还被余婶子的儿子推了一把,摔在了地上。
申母看见王盼睇两口子惨成这个样子,那心里真是痛快的毫不掩饰,哈哈大笑起来。
宋云婶子和申母还有大伯娘、莲花婶子、张婶子等一起来的,站在一起排队,都跟着申母笑起来,这两口子早就该被修理了,真是活该啊。
申母要过去打架那边,宋云婶子忙拉住她,“金花,你干啥去?你还要拉架去是咋?就让余嫂子修理她呗。”
申母笑的更欢了,“哎呦我娘哎,我能是这么傻的人吗,我是为了离近些看她挨打。”
申母还真的凑上去看热闹了,王盼睇看见她又对着她大骂,“你个娘们儿还不过来帮我,我可是你二嫂,你个狼心狗肺的贱人。”
申母又给了她两巴掌,“你是谁二嫂?你问问爹娘认不认你再说。一个和我家非亲非故的贱人,也敢冲我吆五喝六的,你当我罗金花是个好说话的是咋?”
申母和余婶子一起又把她打了一顿,最后还是村长和大队长拉开的。
大队长还训斥着几人,“这分肉多好的事啊,非得闹这事,谁再吵就不给谁分肉了。”
罗金花知道王盼睇是那种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人,不可能不要分的肉,于是故意气王盼睇,“王盼睇,还打不打?老娘奉陪。反正吧,我这几天呐,吃肉是有点儿多了。”
二伯娘气的脸红脖子粗,说来这人也是奇怪,从申老爷子给他们分了家之后,每次王盼睇都要挑衅申母,但每次都讨不到好,但就是犯贱,挨打挨不够。
王盼睇生气也没有用,为了分的肉她也得闭嘴,吃了这个闷亏。
开始分肉之前,大队长先说了一下,“大家伙儿这次能吃上肉都要感谢振升小子,这野猪肉得多分给他10斤,然后去抬肉的几个小子一家多分1斤,剩余的刚好够咱们村一家一斤。”
很多人都没有什么不满,毕竟没有人家猎到野猪、没有人家抬下来的话,自己家这一斤野猪肉也分不到。
但是知青点的人不愿意了,尤其是刘梦梦。
“大队长,领导人都说不能多吃多占,多分给谁都不行,我们知青点觉得不公平,这是资本主义,要我说就得平分,大家都一样。”
知青点:他喵的,我不认识这个傻逼。
这就引起了村里一些人的共鸣,比如王老婆子、李三狗的娘还有王盼睇等人,都纷纷附和着刘梦梦的话。
“大队长,我觉得刘知青说得对,就应该大家平分才行,凭啥申振升他家多吃多占?这不仅是资本主义作派,还在薅资本主义羊毛。”
宋云身为大队长的媳妇,自然看不过去村里这些腌臜货还有那些不知好歹的知青有的吃还不知足,还在这哔哔赖赖的。
“我说李婆子,你有的吃就不错了,就你们家李三狗那个熊样子,一年到头都没挣过工分,就知道往寡妇屋里钻,要我说就该给你家再分少点。”
“还有你啊,王老婆子,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你信不信我还让宝儿过来抽死你丫的。”
……
宋云婶子挨个的怼了一遍,肖宝儿听到她们在这哔哔赖赖,早就烦了,既然是刘梦梦挑的事,那就从知青点开刀吧。
刘梦梦看到村里的那些人都不说话了,肖宝儿也朝知青点站的位置走来了,顿时开始心慌了,一直朝江雨晴背后躲,被周渔一把薅了出来,还踹了一脚。
“你自己管不住嘴,往雨晴背后躲什么?自己惹的事自己处理,可别拉我们知青点的人下水。”
“对啊,是你自己说的不赞同大队长的分肉方式,跟知青点的人可没什么关系。”
知青点的队长慌张的解释着,“肖同志,关于刘知青说的话,我们知青点的所有人是完全不知情的,而且她已经搬到牛棚附近的破屋去了,说的话和我们没关系。”
肖宝儿微笑着开口,“大家放心,我这个人对事不对人,讲理的很,一般搞清楚是谁污蔑我男人,我就直接动手了。”
肖宝儿盯着被周渔从江雨晴背后薅出来的刘梦梦,“刘知青,说谁资本主义呢,啪啪啪,这么大个帽子你往谁头上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