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人七嘴八舌,越说越起劲儿。 郑掌柜也受到了感染。 “赵娘子,你就放心吧,小五他们几个手脚麻利点,店铺开张完全不是问题,我也趁着这个时候,抓紧时间招新的伙计来,要不了多久,咱们就能渡过难关了。” 小五,小六忙是附和。 “要不,我现在就去开门,咱们今天正常营业!” 说着,小五就跑了过去,还真的就要去开门。 赵文竹忙是制止了他们。 “哎,小五你回来,不着急,店铺里就你们几个人,上菜速度,服务什么的都跟不上,你们也累,顾客感受也不好,反而会弄巧成拙,丢失了老顾客。 而且,培训伙计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完成的,得好好挑选才行,所以,这几日就暂时先关门吧。” 这次伙计被挖走,给众人的教训深刻。 郑掌柜同意地点了头:“嗯,是得好好挑选一下,不能再像这次一样,被人拿钱一挖,就挖走了。” 赵文竹点头。 不过,要是再多出现几个像曾子昂这样,拿钱硬砸的人,多少个墙角,都不够他们撬多。 想到此,赵文竹就决定,还是去人牙行买些靠谱的人吧。 又交代了他们几句后,赵文竹就去向家找大哥向云州去了。 他对人牙行比较熟悉。 买伙计的事,还得求他出面。 …… 暮色朦胧,晚霞漫天。 忙完回到家时,都已经傍晚了。 赵文竹驾着马车慢悠悠地进了村,迎面就撞见了一群村里人。 其中还有刘红,李凤英和许娟她们。 看到赵文竹的马车,刘红忙是叫了一声:“竹丫头,你回来啦。” 珍珠也松开了许娟,小跑地跑了过来:“三嫂~” “哎。” 赵文竹应了一声,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摸了摸珍珠的脑袋。 “你们这是上哪去?”赵文竹好奇的问道。 “我们准备去大庄村看热闹呢。” “庄地主,你还记得吧,就是被蚂蟥咬了后,嘴巴歪了的那个。听说他儿子在外头赌博,输了好多钱,有好几十两银子呢。” “不是,你说错了,我听说的是欠了好多,什么地契房子都被他拿去赌了。” “嗨,管他具体多少,反正就是欠了老多钱了,追债的都追到他家里来了,扬言,要是不还钱,就砍了庄地主儿子的手指头呢!” “不是手指头,说是要砍手臂呢!” 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好在赵文竹还是听明白了。 “竹子,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热闹?” 赵文竹本是要拒绝的,可还没开口,就被村里的几个小姑娘给拉住了。 “走吧,走吧,我们都好久没一起玩儿了。” 说着,就一人拉着赵文竹一条胳膊,往大庄村走,还有村民负责,帮她把马车送回家的。 索性也没啥事,赵文竹就由她们去了。 大庄村距离清水湾本就没多远,没一会儿,她们就到了庄地主家。 此时,庄地主家门口,已经聚了一堆看热闹的村民。 她们人刚一靠近,就听到院里传来杀猪一般的惨叫声,“爹,爹,救我啊!” 女孩子瘦小,可以从缝隙里挤进去,于是,小花,和翠兰两人,就拉着赵文竹一起,硬是挤到了最前面。 刚在外面听到庄正那么凄惨的叫声,还以为他手臂被砍了呢,挤进来后才发现,庄正只是被要债的人,按在了地上而已。 而赌坊的打手们,正跟土匪一样,在庄地主家里一通搜刮,凡是能拿走的值钱东西,都被他们给搬了出去。 “一件一件的,算仔细咯,咱们赌坊也是讲信用的,该是多少,就是多少,绝不多拿一分,也不少拿一分。” 赌坊负责要债的领头,一脚踩着庄正,一边大声地吼着。 庄地主本身就身体不好了,被这么一气,差点没晕过去。 “老大,不太够,看着,差不多还差个一百两银子吧。” 赌坊的打手们将能拿走的东西全给搬了出来后,就跑过来向领头的汇报。 领头的当即就看向了庄地主:“庄地主,听到没,不够,你再凑一凑?” 一听这个,庄地主身子是摇摇欲坠。 “天爷啊,咱家里哪还有钱啊!” 庄家的媳妇,儿媳们,一个个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庄地主呜呜啦啦地骂着。 他也不愿意倾家荡产,可,他唯一的儿子,还在赌坊的手里头! 只能咬牙切齿的,让家里人再找找。 可惜,家里真没啥东西了。 他们家只是个地主而已,也就是比普通人家里的地多了些而已。 可,家里唯一比较多的田产吧,也早被他儿子拿去赌了。 庄家一时间乱做了一团。 打手们可没那个耐心,看他们家里人吵架。 领头人啐了口唾沫后,就拔出了腰间的大刀,放在了庄正的胳膊上。 “没钱了是吧,那就拿手臂换吧。” 庄正顿时吓的吱哇乱叫了起来:“爹,爹救我,爹……” 庄地主忙是阻拦:“别,别,我们找钱,一定能找到。” 这时候,庄地主的儿媳妇开了口:“爹,咱们不是还有一个茶园吗?要不,拿去抵债吧。” 一提这个,庄地主顿时想了起来。 由于今年旱灾,茶园里的茶树基本都旱死了,他就让管家把茶园拿去卖掉,但一直没能脱手。 一着急,他竟是就把这事给忘了。 当下恶狠狠地问向儿子:“茶园你没有赌掉吧!” 脸被按在地上的庄正,大叫着:“没有,爹我没有!” 没一会儿,庄家婆媳就拿出了茶园地契来,“地,地契给你,放了我儿子吧。” 打手接过地契后,却并没有放了庄正,而是翻看了下,就哼了一声。 “不行,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这茶园基本都是费的,老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