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台子上比六艺,台下不远处,半大的孩子在投壶,不时就会传出激烈的鼓掌声。
陈老夫人陪了一会儿,便说老了折腾不了了,就离席回了寿安堂,席间其他人也跟着陆陆续续地离了席,
到最后,祥和院席间只剩下陈家二三、五爷,以及喝得八分醉了豫章侯,他正由陶家两个后辈搀扶着离开了。
陈三爷也揉了揉眉心,
陈二爷与陈五爷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侯爷不愧是武将,我们三个才勉强不被他灌醉。”陈二爷感慨了句,可当看到弟弟睁开眼看向他时,他只能干巴巴解释:
“不是我要喝的,是侯爷硬要拉着我喝的。”
原来陈二爷在招待豫章侯时,因是女儿的大喜事不愿意沾酒,可豫章侯是个好酒的,今日又代替陶家来下聘,陈二爷就被灌酒了,陈三爷和陈五爷是临时拉来兜底的。
正在他们交谈之际,一个身穿二等丫鬟服的丫头,端着几碗醒酒汤走了过来:
“三位爷要,老夫人让奴婢送来了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