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小川开车赶往悬壶医馆的时候。
在大夏科技集团顶楼办公室。
白辉煌亲自接待的慕婉柔，笑道。
“慕总，很抱歉，之前因为我们工作的疏忽，让向问天那个垃圾冒犯了您。”
“现在，由我来担任招标部门的经理。”
“您的标书我都看过了，没有丝毫的问题，这是合同，如果没问题的话，请在这里签个字。”
他把合同推到慕婉柔面前。
慕婉柔仔细看了好几遍，这份合同非但没有问题，反而对她很有利。
这一切都好像做梦。
慕婉柔忍不住问道。
“白经理，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们会选择丽人集团。”
“实不相瞒，我们集团已经到了濒临破产倒闭的地步，银行贷款都给掐断了，我已经没钱跟你们合作了。”
慕婉柔之所以没提那五十个亿。
也是担心对方跟她的合作，是否出于诚心。
更或者是冲着那五十个亿来的。
久在商场的沉浮，慕婉柔深知防人之心不可无。
白辉煌不明就里。
慕婉柔的坦白，让他肃然起敬，坐直身体说道。
“慕总，资金的问题您尽管放心，我们可以帮您垫资。”
“栈桥富人区项目，是市里面重点规划项目，资金很快就能回笼，到时候您再还我们就是。”
“我们之所以选择跟您合作，最主要的是相信您的人品，其次您的标书是所有竞标者中，最合理最完善的，看得出您是用了真心在做这件事情。”
“如此重要的项目，只有交给像您这种认真负责的人，我们才放心。”
这些都是白辉煌的心里话。
他是发自内心地尊重慕婉柔。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白小川在背后所发挥的作用。
这些，他自然不敢提。
白辉煌是个聪明人。
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心中没有了疑惑，慕婉柔很快就签了字。
她现在手里有钱，自然不需要对方来垫资。
离开集团的时候，王国栋都亲自下楼来相送，和蔼可亲的样子，慕婉柔有些受宠若惊。
王国栋又何尝不是如此。
心说，若是伺候不好这位姑奶奶，他都要卷铺盖滚蛋。
“慕总慢走，有什么困难尽管提，我们一定会帮您解决。”
“谢谢王总，再见。”
回到丽人财团之后。
一群人已经在集团大门口等候她多时了，好像一群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为首之人，正是岛城银行的王行长。
招标会刚刚结束，他就接到了上级领导打来的电话。
对方隐晦地告诉他，上头最近要彻查他在经济方面所存在的严重问题，问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跟他一样的，黑旗银行等各大银行的相关负责人都接到了相同的电话。
这些人，本身就存在很多问题，根本经不起查。
而此时，慕婉柔成功跟大夏科技集团签订合同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能当上银行高层的都不是傻子，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后悔先前在招标会上，不应该得罪慕婉柔。
于是，便不约而同地来到丽人集团楼下苦等慕婉柔。
一见慕婉柔，岛城银行的王行长第一个冲了上去，迫不及待地道。
“慕总，先前在招标大会现场我说的话收回，给您的贷款照常发放。”
“如果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增加贷款额度。”
黑旗银行的负责人，也不甘落后。
“慕总，先前是我一时糊涂，我们银行的那笔贷款，不着急收回，您爱用多久就用多久。”
后面几名银行的负责人，也跟着表态。
“没错，没错。”
“能贷款给慕总，那是我们银行的荣誉。”
“为了答谢慕总的厚爱，我行的贷款利息给您减半。”
“你一看就是诚意不足，我们利息全免。”
“我们还要倒贴给慕总一笔好处费。”
此外，之前扬言跟慕婉柔断绝合作关系的一群合作商，也纷纷围了上来。
“慕总，之前的合作照旧，为了弥补您之前的精神损失，我们愿意让出最大利益。”
“先前在招标会现场我那是喝多了，说胡话呢。”
“我当时血压高的老毛病犯了，满嘴跑火车，慕总千万不要介意。”
总之，这帮卑鄙小人的嘴脸变得比谁都要快。
慕婉柔心中感慨。
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穷人站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
有钱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
你们这帮卑鄙小人，看我竞标成功了，就来跪舔。
我若答应继续跟你们合作，那跟你们又有何区别。
心中虽然瞧不起这帮小人，但脸上充满职业般的微笑。
“抱歉了各位。”
“我不想跟一群信用资质低，随意撕毁合同的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