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来的太快,让他有些无法消化。 或者是,他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喜欢那个女人,就这么莫名的对她心生怜惜,甚至于,今天有些出格。 即便今天的一大部分情绪,是因为……那个男人出现了。 “呵呵~”萧景炎冷笑,又好似自嘲,掐灭了烟头,扔到地板上,转身进了房间。 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莫闻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天花板,又看向萧景炎消失的方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他有些担心,即使萧景炎什么都不说,他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只希望,这一切能尽快解决,恶人终有恶报.。 房间里开着暖灯,很暗,反倒衬的室内更加诡异。 四个壮汉狠狠色抓着地上瘦成皮包骨的男人,男人的双手无力的垂下,形成一种诡异的弧度,大概率是废了。 见萧景炎岀来,男人呆滞的眸子又出现了些神色“救救我,救救我,萧三!我们可是一跳绳上的蚂蚱!” 男人越说越激动,沙哑如同破锣一般的声音听在耳朵里让人难受至极。 他不过是在这太子脚下动了点土,何至于此! 这些肮脏交易不过是没有出现在明面上,不小心被抓了也不是他的错! 更何况这个萧三和莫闻私底下的肮脏事,他就不信没他多! 当初可是他们求着他老板谈合作的。 那个莫闻敢这么对他,等他出去了…… 萧景炎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半响,笑了,脸色越发冷淡“你以为你为什么出现在这?” 萧景炎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手指随意的扣着桌沿。 他穿着一身休闲装,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却带着一股强势逼人的气息。 他就像黑夜中的王者,俯瞰众生。 "萧三,别杀我,别杀我。" "哦?" "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真的你相信我!" 萧景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黄鼠,一字一句的吐出"最后一次机会。” 黄鼠闭了闭眼,有些艰涩,“我的老大……代号烨,我没见过他的样子,一直以来我们都是电话联系的,而且他改变了自己本来的声音……你想找也没办法,没人能够见到他!”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实在不想说,就先送你离开吧。”萧景炎心如止水,仿佛他的话带不起一点波澜。 “我说!我说!我见到过他一次,那一次是十年前,他让我跟一个女人联系,把她绑到大厦海岛,我在那里见到了他,他带着面具,但我明确记得他的左眼有一道疤。” 黄鼠一口气将所有的话说完,整张脸已经憋得通红。 可他没注意到,萧景炎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紧握拳头,手指关节咔咔作响,如看死人一般,死死的盯着黄鼠,眼中满是嗜血的杀意。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萧景炎眸底涌动着滔天骇浪,强忍住心中怒火,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那个女人没死,烨让我把她绑了,我只是打晕了她,至于后面……我就不知道了。”黄鼠这回说的可是实话,他确实不知道后来的情况,那个女人被绑起来交给老大之后,他就走了。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向来是他们这一道上的规矩。 更何况是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他哪能记得。 他离开的时候,那女人不过是晕厥了过去,并没有死。 黄鼠想着,突然感到一阵杀意。 "那你也可以走了。”萧景炎诡异一笑,嘴角微微上扬,显的有些恐怖,又有些疯狂,他的眼眶通红,泛着鲜红的血丝,眼神中充斥着一股戾气。 他一步一步走近男人,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男人"你千不该万不该去绑架她。给他点好东西赏赏,别就这么愉快的死了。”血丝,眼神中充斥着一股戾气。 他一脚踹翻黄鼠,尖嘴猴腮的人忘了反应,眼神有些呆滞。 “不!你……你答应我的,你放了我......"男人趴在地上,想要挣扎着起来,冲着萧景炎嘶吼。 他不甘心!等他出去了,他们都得死! 萧景炎的脸色阴郁,眸光深沉似潭,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让人害怕,却又觉得不寒而栗。 "还不是因为莫闻!那个畜牲敢这么对我,等我出去了一定让他好看!不对……你……跟他是一伙的?!”黄鼠的脸色瞬间不好,尖嘴猴腮的模样看得人心里直犯膈应。 萧景炎嗤笑一声,没说话。 黄鼠见状愈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他猛然想到什么,眼珠一转,急急道"我说,萧三,你和莫闻是一伙儿的!你如果不放我出去永远都不要想知道我老大在哪!” 果然,呵,来了~ 萧景炎迈着大步,走到黄鼠跟前,慢条斯理的伸脚碾压,摩擦。 “咔擦~咔擦……”细细的骨碎声不绝于耳。 黄鼠惨叫一声,身体不停地颤抖,额头上冷汗直冒,他看向萧景炎的目光中充满恐惧。 他终于怕了,这个男人的眼神,分明想让他死! “是!!!”保镖们齐刷刷站立,拖着地上生不如死的男人往最深处的小黑屋走,他们手段很残酷。 甚至可以说,从小就经过专业训练,有的是办法整治人,更何况是一个早下了命令要好生招待的。 黄鼠被暴力拖拽着,发出凄厉的嚎叫,直到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彻底消失。 ………… 房间很安静,女人睡得香甜,露出淡淡的弧度,女人身上的气息格外甜美,抚平了他身上的戾气。 萧景炎坐在床边,低下头,看着她熟睡的脸,眸子里流露出一抹柔情,唇角勾起。 这一刻的他,没有伪装。 或许,他是该试着认清自己的内心,没必要束缚自己,不是吗? “呵~”萧景炎有些轻讽,在事情会结束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