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亲王妃抓住王爷的手,幽怨的抬眸看他,“我给王爷塞了好几个年轻的姑娘,全都被王爷赶出房间,我不也是没有办法,要是王爷答应纳妾,晚年在多生几个孩子,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 没有妾室生孩子,赋儿又不愿娶妻,那她就只好自己上了。 而且皇上一向忌惮亲王,从未放过实权给王爷,一个闲散王爷又有什么办法能够保得住赋儿呢? 那不过都是安慰她的话罢了。 想到那几个拼命往他床上爬的女子,水亲王爷气的脸色发青,可低眸看向怀里因这个家变得疲惫不堪,就连妆发都懒得刻意打扮的娇妻,水亲王爷的心就像是被蚂蚁啃出了洞,难受的要命。 他从前那么爱美的娇妻,如今就连形象都没那么在意了。 水亲王爷暗暗吸了口气,低沉着嗓音道,“本王娶你那日,就已对天发过誓,此生只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如若纳妾,自断双腿,嫣儿是想我变成残疾吗?” 水亲王妃抿紧双唇,“可现在是特殊时期,是我允了的,不是你违背誓言。” “本王……” “王妃,这些日子以来,不知关于我和苏国公府的事,你可有听说……”苏月溪蹙眉,打断两人的话。 在水亲王妃看来,她只有一条生子之路可走,但水亲王爷又爱妻如命,死也不舍得,这就造成了现下的僵局。 她不得不说,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水经赋变好变强! 水亲王妃愣愣的点了下头。 外头传什么的都有,有的说云惜灵死后,苏月溪在苏国公府受尽委屈。 有的说,那些都是苏月溪瞎编,苗又莲对苏月溪比亲女儿还要好。 “亲妹妹尚且都能背叛于我,更何况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呢,水亲王妃确定以后你生了孩子,或者小妾生了的孩子,等他们长大,就一定会护着小世子?而不是把小世子一脚踹出去,任凭他在外头自生灭?”苏月溪冷笑着陈述事实。 苏柔对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闻言,水亲王妃不自觉地掐紧了王爷的手掌,疼的王爷微微蹙眉,他没推开,而是宠溺的望着王妃紧绷的侧脸。 就像是一头冷水狠狠浇头而下,终于将水亲王妃打醒。 在她们这种大家族中,多的是不折手段争权夺利的子嗣后代。 没有兄弟姐妹相争,赋儿只是自己过得艰难,可若是有旁人,那给赋儿带去的或许是灭顶之灾! “我跟薛医师关系匪浅,到时候我会让薛医师给王妃配药,用来调理亏损的身体,至于小世子,王妃若是放心的话,不如交给我来教导两个月,两个月后,我必还王爷和王妃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苏月溪见水亲王妃已然熄了再生孩子的火,也不愿在吓唬她,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水亲王府一向与珩王府交好,她也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其慢慢走向绝路。 “这……”水亲王爷和王妃对视了一眼,目露疑虑。 苏月溪有这个能力? “苏月溪,你不要乱做保证。”雪老夫人站起身,捏了捏苏月溪的手臂,郑重其事的望向苏月溪的小脸。 苏月溪没和小世子接触过,不知那小世子的顽劣程度。 苏月溪勾唇轻笑,先是给了雪老夫人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在之后,看向了水亲王爷和王妃两人,她嘴角扬到了最深的弧度,自信张扬,霸气无双。 “我若做不到,不仅让薛医师完全治好王妃的顽疾,还在赔王妃一双儿女,安稳生下的那种,王妃,你应该知道的,我娘是个神医,留给了我很多珍稀方子,不过是给你一双儿女的事,对我来说非常简单。” 水亲王妃狠狠心动了,云惜灵一手医术足以让她信服。 她可以将赋儿先交给苏月溪教导两月试试,能让赋儿意识到自己的责任,不在花天酒地那是最好,若是不能,她在生孩子也不迟。 “好!珩王妃尽管把赋儿带走,赋儿这孩子脾气犟的很,珩王妃不用和他客气,是打是骂全凭你处置!” 水亲王妃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往下放了放,嘴角挑起一抹浅浅的笑,“珩王妃不用和我如此生疏,喊我一声皇婶便是。” 苏月溪也不扭捏,挑眉叫了一声,“皇婶,皇婶也叫我名字就行。” “哎哟喂,珩王妃,我正忙着四处找医馆,还要帮你找人,忙的脚都不沾地,你叫我来水亲王府又有何事?”薛医师急匆匆赶来,忙的脸上的汗都来不及擦。 苏月溪转身,迎上薛医师,低声宽慰道,“水亲王妃身子骨不好,我要开张其他的药方给你,你拿去配完药后,那张药方就送给你了。” “……!!” 这下,薛医师腰不疼了,腿不累了,眼睛都亮了。 药方! 是他最爱的药方! 所以忙里抽空跑一趟算得了什么! 苏月溪也不废话,下巴朝着那碗凉了的药汤扬了扬,“薛医师,你去看看那碗坐胎药有没有什么问题。” 薛医师当即明白了,苏月溪这是早就知道有问题,但不好抛头露面。 他走到桌边,端起药汤扫了一眼,闻了一下,而后眉头紧紧簇起,大斥道,“这是哪个庸医开的坐胎药,里面放了一大堆西红花和苦丁两种大寒之物,这分明就是避子汤,吃多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怀上孩子。” “砰!” 水亲王妃刚刚拿起的茶杯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渣。 “真的,这竟然真的是避子汤,是谁换了我的药?” 御医不可能出错,王爷更不可能出错,那错就像苏月溪所说,在丫鬟或者侍女身上。 害她之人,不想让她怀上子嗣…… “珩王妃,你之前说凶手就在这待客厅之中,请问是谁?”水亲王爷抱紧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