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这时,一个茶杯砸在了那个说苏月溪坏话的男人头上,顾经赋站起身,愤怒的咬牙切齿,“别人说什么你们都信,莫非你们都是白痴不成?” 眼看着药铺就要开业,但是人手不够。 顾经赋就想着找一些自己的朋友去帮忙,先请他们来酒楼搓一顿再好好谈谈。 可谁知道饭菜还没上几道,就听到这么荒谬的话。 被砸的男人摸着出血的后脑勺,恼怒转身,刚想与顾经赋动手,就瞧见了顾经赋那张俊美的脸,怒火一下子熄灭。 对方可是水亲王府的小世子,他一个平民老百姓惹不起。 顾经赋扫了周围的人一眼,冷笑着继续道,“用你们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如果你们深爱一个女人,深爱到骨子里的那种,即便是失了智,你们真的会忘记那个女人?即便只是看上一眼,就算不记得她,你们心底是不是会悸动,然后死也要黏着那个深爱的女人。” 众人被怼的哑口无言,酒楼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好像……有点道理。 顾经赋坐下,拿起新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闷掉,这群傻比真的气的他浑身冒火。 “傻比了?说不出话来了?觉得爹说的有道理?” 顾经赋砰的一声放下水杯,放荡不羁道,“同是亲王府子弟,连我都没听说过这狗屁胡编乱造的爱情故事,一个说书的能知道什么?” 要不是那说书先生去如厕了,他高低得把他打死不可。 “你又不是故事中的主人公,你凭什么断定说书先生说的都是假的?” 勤羽儿气愤的走到顾经赋跟前,攥紧了粉拳,她没想到人群里还有支持苏月溪的毒瘤! 顾经赋扫了眼勤羽儿,又看到了身后跟来的妇人。 他虽没见过勤羽儿,但勤夫人还是认识的。 他吊儿郎当转眸看向勤羽儿,勾唇嗤笑,“哦!你应该就是勤羽儿吧,据本世子所知,顾珩正常的时候连你是哪根葱都不知道,曾经你勤侯府更是多番上门请求进珩王府为妾,全都被言辞拒绝,你说,珩王府连让你当妾都看不上,还能踢了苏月溪,让你来当正妃?” 顾经赋满目不屑,“怎么?实在无法,就只能去求皇后下旨逼迫苏月溪离开,你勤羽儿硬生生上位,还要来外头抹黑人家苏月溪,嚯,你勤侯府好大的本事,说了这么多谎话,也不怕哪天遭那天打五雷轰!” 即便对方是个女人,据说还是有病的女人,顾经赋的毒舌也一点不让。 只要是欺负他的堂嫂,那就是不行。 “我没有,我没有瞎说,我一直深爱着珩王,对他不离不弃,我想嫁给他,我有什么错?”勤羽儿疯狂大叫,眼底瞬间布满血丝,“我为珩王什么都能去做,苏月溪她能吗?” 顾经赋冷漠的扫了她一眼,“你想嫁问过珩王有想娶吗?有问过他会不会觉得你恶心?而且,你怎知苏月溪对珩王的感情不如你?” 世人总是在误会堂嫂,根本不知堂嫂是什么样让他敬佩之人。 按照堂嫂对堂哥的在乎程度,定然不比勤羽儿这个疯子差。 而且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勤羽儿是爱而不得所以不甘,而堂嫂才是真的深爱堂哥! “小世子,你这分明就是在为难勤羽儿小姐,珩王是傻子,根本征求不了他的意见。”那些被故事感动的人,听到顾经赋说勤羽儿恶心,终是忍不住站出来为其说话。 “就是啊,勤羽儿小姐对珩王痴心一片,多么令人感动,怎么就恶心人了,小世子,尊重女性,从位高权重者做起。” 顾经赋笑了,哈哈的疯狂大笑。 这些人不要脸的程度,简直比那城墙还厚。 “感动?本世子一点都不觉得!本世子要是被这么一个疯子给盯上,只会觉得无比可怕。” “更何况珩王根本没有娶她的打算,整个珩王府无一人欢迎她,甚至她上赶着要嫁已是给珩王府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这不叫痴情,而是叫犯贱!” 顾经赋的神色越来越冷,居高临下的垂视着落下泪水的勤羽儿,不留情面继续道,“你自己犯贱就算了,能不能不要去害的好好的珩王府鸡犬不宁?”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根本没有做错,珩王一直都是我的人,只是被苏月溪抢走了而已,我夺回自己的男人,你凭什么说是我犯贱,犯贱的明明是苏月溪,要不是她给珩王下药,珩王怎么可能会娶她,还不是因为她把珩王当傻子!” 勤羽儿两手抱着脑袋,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疯狂摇头,眼中泛起疯狂之色,她脚步踉跄了下差点跌倒,还好勤夫人快速上前扶住了她。 “小世子,你够了!能不能不要在刺激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本来就因为心爱之人无故被人抢走,受了很大刺激得了癫痫之症,每天都横跳在自杀的边缘,她差点就死了啊!” 勤夫人眼眶通红,对着顾经赋怒斥,“你就不能对她温柔一点,她只是爱一个人而已,到底何错之有?” “她算个什么东西配让本世子温柔。”顾经赋厌恶蹙眉,“她错就错在痴心妄想,她不是想死吗?现在就让她去死,墙在这,给我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