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伙都看着热闹时候,易中海和一大妈匆匆赶到,看到或躲在阴影处或躲在墙后,或站在院子中听热闹的人群,气不打一处来。
“大国,你是白干事助理,怎么就能任凭二大爷家里争吵成这样,打起来怎么办?”
易中海首先对倪大国发难。
倪大国笑的特别的贼,“打不起来,二大爷若是能跳起来打人,那康复能力也忒棒了,那得拉到研究所切片研究一番。”
易中海气的直喘气,“那也不能任凭一个管事大爷家里吵成这样,多影响名誉!”
名誉?
名誉值多少钱?
刘海中还有名誉吗?
“嘿嘿嘿,一大爷教训的是,要不,您进去给他们疏导疏导?我年纪轻,不懂事,估计二大爷也不会听我的。”
倪大国才懒得去碰这烫手山芋呢,送刘海中去医院,没查出啥大问题,易中海就被刘海中念叨,还想要易中海花钱呢。
现在进去,估摸刘海中更不乐意,丢人现眼被自家最疼爱的大儿子气急败坏的教训,谁乐意有人进来看呢。
易中海板着脸,“这种思想可要不得,既然作为院子里的管事人员,就要好好的为院子的人服务,岂能怕这怕那,就躲在干岸上看戏吗?”
“是,是,是,一大爷,您德高望重,我佩服不已,您进去劝说劝说,我在旁边学着。”
易中海......
倪大国的软刀子,扎的易中海这个气闷。
他过来,还能完全了解情况,这样贸然进去,不好。
“说说,为啥吵起来?”
傻柱立即继续化身讲解员,讲的唾沫星子乱飞,飞到易中海一脸,易中海用手擦了擦,特么的,一股味道,傻柱这是几天没刷牙了。
“行了,行了,我了解了。光齐忒不像话,怎么能这样怼父亲?一点孝道都没有,我去说说他。”
说着,易中海走了进去。
刘海中已经气的胸口起伏,但依旧是半躺着,背后依着棉被和枕头。
“光齐,我自认对你最好,你怎么能这样?啊,你怎么能这样?是不是苏雨那个骚蹄子让你这样做的?啊~”
刘光齐背对着门,神情看不到,但肯定也是气的不轻,因为肩膀抖动,呼吸起伏不小。
“你对苏雨意见这么大,我怎么还能带回来住?”
“带什么带,你不能和她结婚!”
“凭啥,是我结婚,陪着我一辈子的是她,又不是你结婚。”
刘海中更气了,娶了媳妇忘了娘,这是爹也不记得了。
“逆子、不孝子!”
刘海中想用二大妈的枕头扔刘光齐,可惜,他现在没力气,枕头都没有举起来。
“别吵了,这样吵,能吵出啥来?”易中海过来,教训刘光齐:“光齐,身为子女,百善孝为先,孝顺,孝顺,就要顺着父母,你干嘛忤逆你爸爸?”
刘光齐皱眉,更深。
“一大爷,现在政策讲究婚姻自主,禁止包办婚姻,做父母的都不能干涉子女的婚姻自由。”
“你自主个屁,还自由?有本事,娶媳妇自己去娶,不要让我出钱出力,也算你本事。”刘海中特别讨厌说啥自由自主之类的,在外面还不明显,在家里简直就是挑战他做父亲做丈夫的权威。
“老刘,你少说两句,孩子懂啥,刚出社会多久,得慢慢和孩子说,这样急赤白脸的,让孩子的心情会如何?”易中海劝说刘海中。
“一大爷,你是没孩子,有孩子就不这样想了,小树不修理难成才,就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完全能够独立自主,我才修理。”刘海中看到易中海就烦,他家的事儿,每次易中海一掺和,准让事态变化的更加恶化。
易中海差点没让刘海中噎死,每次都拿他是绝户这事儿说事儿。
“老刘,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了,我是没自己子女,但也不是没有管教过孩子,东旭是我管理长大,傻柱也是,大国这几年我也没少操心,还有几个女娃,雨水、大英啥的,我操心还少吗?都没像你这样,把孩子管的天天哇哇叫。”
傻柱在旁边接茬:“就是,一大爷没少管教我,看一大爷啥时候打我、骂我了?我不是一样挺有出息的?不瞒你说,一大爷就好像我爸爸,比我那个亲~爸~”
傻柱没说下去,估计是想到易中海之前私藏他信件和寄钱的事儿了,但也没有直接冷场,“反正,一大爷就是好。”
“他好,你就认他做你爸爸不就行了?这是我的家事,别人就不要瞎操心了。”刘海中丝毫不给面子,“都出去吧,瞎几把凑热闹。”
易中海脸都绿了,刘海中这人就会窝里横,在家里豪横,在院子里熟人中摆谱,对上级则是哈巴狗一样。
以前多少还给易中海点面子,如今,看有人压在了他上面,开始不把易中海当盘菜了。
“老刘,这可不是单纯你家的事儿,你是院子的二大爷,就要以身作则,家里的事儿处理不好,怎么管理院子?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一家不安何以安院子里这么多家?”
呦呵,易中海的确有点墨水,倪大国不由得竖起大拇指,果然是个会讲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