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见状,立刻抓住机会,说道:"大伯!你来得正是时候,给评评理。
这傻柱子不知道发什么疯,我只是提到我们家的房屋的事,他就直接抽了我一耳光,简直是目无尊长啊!这样的孩子多亏了你徒弟东旭教导,要不然,哪有如此不懂礼貌?"
贾张氏话语精巧地绕过了关于“借”
房的话题,然而易中海岂是易于糊弄的人。
尽管他精明算计,但他能当上大伯,自身的能力无需置疑。
记得刚才在工厂时,他已经正式收下贾东旭为徒,贾东旭的师承之事,易中海自然是心中有数。
明白了自己的徒弟贾柱即将步入婚姻殿堂,贾张家的居所本就不宽敞,贾张氏此刻因房子之事与柱子起了争执,意图也很清楚了。
易中海的心如明镜,但轻轻咳嗽了一声,似在斟酌怎么处理这个微妙的局面。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则对贾张氏的近乎指责无动于衷,面对她的言语,他并未回应半分。
易中海出来干预,反而给他带来了熟悉的感受。
这是否意味着就像电视剧里那个情节,几个畜生联手欺压何雨柱的情景一样呢?
但他并非傻柱,绝不会任凭两人算计。
最终,易中海开口:
"我对事情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现在,我就公言一句吧。
"
闻言,贾张氏眼中微闪,看向何雨柱,心底暗嘲不止。
大伯贾东旭的关系摆在那里,怎能不由着他家人站在一边?
对于易中海打算出来说公道话的意图,何雨柱心中苦笑,这种开场白常常预示着虚伪公正——其实偏袒的仍是自家的利益。
然而,他不为所动。
无论事情闹得有多激烈,真理总在他这边。
面对何雨柱沉默以对,静静注视的态度,易中海心里感觉有点不妙,但他目前顾忌的更多。
毕竟,贾东旭是新近收纳的 ,个性正直,能力出众,是个理想的养老助手。
因此在心里,易中海对他的看重程度远超过柱子。
他先表明,“对于柱子的事,我也负有一定的责任。
‘傻柱’这个绰号,是因为我的疏忽,今后请各位不要再这么叫他了。”
接着,话锋转向事件本身:“但是,贾张氏的说法并非无据。
柱子,你还年轻,做事冲动。
我们院里长辈们亲眼看你长大,这样的举动确实不合适。”
他的话语显然带有教育性质,旨在规劝。
听此,贾张氏更加自鸣得意,认了师父就是好处多。
周围邻居也点头表示认同,将所有责任推给了晚辈的无知或过失。
何雨柱则保持着镇静的反应,“大伯,尊敬长辈需要看场合,我已经警告多次,她仍然直呼我傻柱,且无休止地纠缠我们房子的事,这像是长辈应有的做法吗?”
何雨柱的话有理有据,立即引起四周邻居们的讨论:
“要房子?贾张氏怎么会打房子的主意?”
他们大多只看到过柱子打贾张氏的那一幕,对二人之前的对话并不清楚。
此刻柱子揭示事实,众人皆默然。
因为他们深知,这一次的确是贾张氏过分了:侮辱人的称呼还不够,还想侵占他人财产。
这难道是长辈该有的行为?
但鉴于贾张氏以其泼辣性格众所周知的不好对付,所以没人愿意去招惹这位妇人。
尽管心中早有预料,易中海仍不免因她的话微愠地看了她一眼。
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公开处理此事成了问题。
看到这情形,贾张氏却丝毫不见让步,对“大伯”
说道:“大伯您可别听他说瞎话,我没抢,是‘借’的。
事出有因,用完自然归还。”
易中海心底暗自冷笑道,说得好听是借,等贾东旭结婚搬进来后,那块土地恐怕就由不得柱子做主了。
不过他目前是贾东旭的师父,立场上当然向着贾家。
...
...
“柱子,刚刚贾张氏的确言行过激,但我恳请你理解,生活本艰难,每个家庭都会有难处。
这样吧,你不需要为此道歉。
你们还有个小屋空着,不如让雨水暂时委屈点,搬过去暂住。
贾张氏借的只是你们的居所,难关一过肯定就会还给你们。”
易中海说话时,一副替何雨柱着想的样子。
听见这些话,贾张氏眼睛弯成了月牙形,满含笑意。
"真是大伯讲理,就是这样!柱子,我们既是邻居,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
说到借,我自然是说到做到,以后会还你的!"
“东旭,还不快谢谢师父替你说出这句公道话。
做人勿忘根本,跟着我习得手艺后,别忘了日后好好孝敬师父!”
说着,贾张氏还唤来贾东旭。
这句话也等于是在向院子中的街坊邻居宣告他们贾家与易中海的关系。
听见她的言辞,院子中的邻居们的目光都不禁微妙变化。
原来如此,他们之前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