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付给你们房租,作为补偿。"
上一次的经验教会了易中海不能小瞧柱子。
何雨柱内心冷笑,摇头回绝,“这事儿还是免了吧,我家没打算出租。"
接着解释说,父亲离世后他和雨水独住两栋屋,象征性的遗赠对他俩而言意义重大,怎能随便出租?
“这您当然明白,现在家里只剩下我和雨水,这两处房子对我来说是回忆,哪能随便给别人租?”
他对这个问题态度坚决。
易中海听了这话,唇角微不可见地抽动。
他知道这些事吗?然而,何雨柱家的房产性质与其他院内住房大为不同。
整栋院子除了傻柱那家以外,所有的房子皆为人租住的。
这样一来,他又怎么可能再出租给贾东旭?
易中海不死心地继续说服:“柱子,事情并非这样讲,毕竟房子闲置在那里,你难道不想利用起来吗?雨水不在,也没人入住。
要是租出去,你还可以得到额外三四万的租金。
这对你来说,也算是一种实质性的补助啊,是不是?”
“况且,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你得想想雨水。
听大三大爷讲,雨水今年要入学了,孩子们教育投入是最大的,你提前存些钱,到时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这是我大爷多年的经验教训,值得你好好想想。"
何雨柱听了第一句话,心里便不耐烦了。
三四万块的租金?
简直是在羞辱人?
就那个破厢房而言,确实小了些,但如果每月收四五万,简直是趁火 ** 嘛?
这里可是北京四合院的地界。
他真的租了,找个人出个十来万都不是问题。
因此,何雨柱坚决地摇了摇头:“大大爷,这事儿你就别提了,房子我是绝不会出租的。
我在鸿宾楼做事,衣食无忧,老板待我也好,工资也足够能花。
那十几万的租金,我真的不缺。"
易中海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微微尴尬。
十几万?
他什么时候提过那么多?
原只想三四万已经不错了。
而且这些租金的事情,还没跟贾张氏讲过。
以贾张氏那性格,让她一个月掏出几万当柱子的租金?
哪怕是优惠,贾张氏也不可能答应。
这等同于他在为东旭埋单。
本来三四万就能成事,易中海倒是很愿意帮助。
但眼前这位柱子,开口就是十几二十万的租金。
即使市场价是这样,也实在太无情了吧??
可看见柱子此刻的神态,易中海意识到自己帮忙租房的计划恐怕落空了。
柱子虽然没明确讲到房租的事,但是通过刚刚比较他们的价格,他开出的数是十万八万,这让原本只愿出三五万的易中海感到难以启齿。
“柱子,既然你这般说,我也不再多说什么。
但现在你父亲不在了,家中无人做长辈,我这个做大伯还是要给你提醒一下。
人生在世,不能光为自己。
我们应该时刻关心他人。
有些事情并非金钱所能衡量。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讲究互帮互助,如果你遇见困难时不愿伸出援手,当你需要帮助时,有谁会反过来帮你呢?”
开始施加心理战术了,易中海步步为营。
这道德连击听在何雨柱耳中,他心头暗自冷笑:
这一下他算是碰了个钉子。
若他还是前世的老柱,怕是早已落入易中海的手掌心了。
然而,如今的何雨柱眼底一片淡漠平静。
“大大爷,您这番言论可是有问题了。"
“该帮忙不帮忙全在自愿。
就像你所说的,那时我和雨水孤苦无依,按理说很困难了吧?为何当时院子内没人站出来相助呢?”
“不至于我们过的好了,大家才想起我家吧?”
... ...
(... ...)
何雨柱每字每句都说得无比犀利,令精于算计的易中海尴尬不已。
易中海向来觉得自己这一手十分稳妥,但每次对上何雨柱就变得不太灵验,这让他颇为纳闷。
"柱子,你这是……"
原本他还想继续试着说服何雨柱,可听到刚才的话语后,即便他的脸皮再厚,关于房租的话题此刻也难以提起。
主要是柱子说的是事实。
自从何大学长离走后,别说援助他们,整个院子的人都尽量避开何家一家人,以防意外牵扯上责任。
毕竟没人预料得到,在父亲失踪后,何雨柱和妹妹反而过得越发热闹。
易中海若能及早知晓此事,也许会早先表明善意。
但时机错过了,现在的他只能叹息着想,这样的事情不能强求于一时。
于是他叹口气说道:“就这样吧,既然如此,我们还是等以后再说。
柱子,要是日后有所变化,随时来找我,大爷帮你分担一下。"
何雨柱见此情形,摆了摆手:“大爷放心,我不会反悔的,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