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啊!”
“我看她就是靠着背后的关系才当上这个公职人员的,根本没有什么真本事!今天我就算豁出去了,也绝对不会向这种人低头!”何大清义愤填膺地说道。
“况且我这是做好人好事呢,我帮她清理清理身上的污秽!让她以后别见什么人都想污蔑一番!”
“这位领导,我不管你什么局的,我何大清一直两点一线的上班,下班,回家!你们说我杀人,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况且,在没有任何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说我杀人,真当我何大清是泥捏的!”
老者被何大清的话气的浑身哆嗦!
怒火实在是有些抑制不住!
最后只能冷哼一声说道:
“你只需要配合我们调查就行了!”
“我拒绝!”何大清毫不犹豫的回道!
老者面色狰狞地紧咬着牙关,恶狠狠地道:“你这是打算逼我们采取强硬手段来执行法律吗?”
何大清却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并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你们根本毫无证据!我为何要听从你们的安排?更何况你们所说的那位死者可是个外国人啊!这简直太可笑了!敢问近期四九城里有哪位外国友人离世了吗?”
老者顿时被何大清的质问噎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旁的年二丫突然开了口:“阿姆斯特在南越地区遇害身亡了!”
何大清听完之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噢?原来那个死人叫做阿姆斯特啊?而且还死在了南越?那这跟我又有何关联呢?”
“我何大清乃是堂堂正正的中华儿女,向来老老实实地待在咱们国家的四九城,从未踏足过什么南越或者南韩之类的地方!”
“你们若想诬陷我,至少也得找个像样点的借口吧!抱歉,这个理由恕我实在难以接受!若是诸位没别的事,那就请便吧!”
言罢,何大清直接摆出了一副送客的姿态。
年二丫一脸的懵波!
老者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自从他坐上这个位置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待他!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难道自己的权威就这么轻易被挑战了吗?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居然真的有人让他当众碰壁!
这让他感到无比愤怒和尴尬,他决定要采取强硬手段,对何大清实施强制性的制伏行动。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群人如猛虎般冲进房间!
这些人气势汹汹,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种花家最新式的冲锋枪,他们迅速地将何大清、马副以及年二丫等人团团围住。
紧接着,又有三个身穿中山装的人迈步走了进来。
何大清一眼便认出了其中的两个人……
最后面那个与他颇为熟悉,也就是年二丫的父亲年学国,其次便是上次到厂里视察的那位大领导。
走在前方的身影,何大清并不认识,但从其衣着和气度来看,此人身份定然不凡;
至于走在后面的两人,年二丫显然非常熟悉——除了父亲年学国外,另外一人正是黄学富。
只见年二丫惊讶地喊道:“爸!黄叔叔,孟叔叔,你们怎么都来了!”
她显然未曾料到会在此处与他们相遇。
年学国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然后斩钉截铁地对何大清说:
“大清同志,让你受委屈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老首长孟汝阳首长。”
“今日有他在此坐镇,谁也别想带走你!”
“年学国,你休要胡言乱语!”
马副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在最新的会议中提出的建议明明得到了孟副司令的首肯,怎会转眼间就变卦了呢?
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满。
然而,孟汝阳并未开口回应,只是默默地审视着何大清。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黄学富,毫不留情地对马副冷嘲热讽起来:
“哟!这不是当年被老子俘虏过的那个家伙吗?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啊!”
“人家大清同志为国家献上如此重要的机械图纸,这可是关系到咱们种花家未来的发展啊!”
“对了!还有那停靠在渤海的几百艘驱逐舰和巡航舰!这样的功劳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足够让人铭记史册了!你他娘的竟然要把他送给米国!”
“你可真是个大聪明啊!”
听到黄学富这一连串的挖苦讽刺,马副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但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反驳道:
“老黄!我曾经确实是被你俘虏过,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没必要一直揪着不放吧!”
“而且我们现在都是走在革命道路上的同志,你怎么能这样嘲笑自己的同志呢!”
“还有!咱们华夏国法律自古以来就是杀人者偿命!何大清作为一个老百姓杀了人,就应该以命抵命…况且死了他一个人就可以免除北棒危机!”
“想象一下,如果牺牲何大清一人就能挽救众多志愿军战士的生命,那岂不是一件好事吗!”马副说得喉咙都干了,但一旁的孟汝阳却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