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莫娜带着旅行者和菲谢尔瞬移到了远处。
“即使用最简易的占卜,也能查知那两个人是愚人众执行官!这也太危险了,你们怎么会和他们有来往?”莫娜一脸后怕,那可是极度危险的人物。
“什么,那两位是愚人众执行官?何等邪恶的人物…!”奥兹早有预料那两人不简单,却没想到身份这么危险。
“本皇女早就觉得那二人的名字十分耳熟,没想到竟是愚人众那些邪恶之徒!那些魔鬼竟将灾厄的种子播撒到了蒙德,实在是太可恶了!”
派蒙和荧一脸尴尬,早知道愚人众名声不好,没想到这么不好。
“那个…莫娜…有没有可能,就是说,我和旅行者认识他们啊?而且…是那种关系还不错的认识…”派蒙支支吾吾,荧也扭扭捏捏,有些不好意思。
“啊?”莫娜她们果然被震惊了。
你可是代表正义与英雄的旅行者啊?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荧表示:我不听,我不听,因为我根本没说话!
派蒙:嘻嘻。
……
“能量的流动,似乎就在这里。”
带着斗笠的少年和蒙着双眼的少女,站在巨龙之上,朝着马斯克礁而去。
幸好陨石的坠落之地离得并不远,星女能察觉到陨石中的能量流动,她带着散兵循着那股力量一路追到了这边。
马斯克礁并不大,甚至无法容纳雷纳塔斯庞大的身躯,星女和散兵只能从半空中跃下,落在小岛上。
雷纳塔斯似乎很享受变大之后在空中飞翔的感觉,自个儿玩去了,星女和散兵没管它,反正丢不了。
“在那里。”星女指了指遗迹前那颗造型奇异的蓝色晶石,与其他陨石看起来格外不同。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一同走上前去,伸手触碰那颗晶石。
不过刹那,意志与精神就被拉入了梦境之中。
蓝天、白云、微风与陡崖。
星女置身于此,看到了那个不断攀爬的身影。
散兵也是如此。
他们围观了一个冒险家的一生。
从少年时不断攀登挑战的梦。
直到老年也不曾忘却的信仰与热血。
登上那座最高的雪山!
哪怕死后,愿望也不曾平息。
故事到这里结束,然而星女和散兵却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冒险家死后,躯体在慢慢腐朽化作尘埃,然而那份炽烈的愿望却保留了下来,逐渐攀升,朝着星空飞去,而后与一颗星星融为一体。
在提瓦特,一直有一种说法,星空早已安排好了每个人的命运,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命之座。
当然,很多人并不相信这一点,但是依旧有学者不断的研究。
透过这颗星星,星女和散兵似乎看到了一个完全颠倒的世界。
你会相信你所站立的地方,其实是一座大陆的背面吗?
很多人的第一反应大概是:怎么会?明明抬头就是天啊?
可如果,天空是虚假的呢?
星女和散兵瞬间从梦境中清醒。
“你也看到了是么?”散兵问。
星女点点头,
“我想起来了,流星确实带我来到了这片大陆,可是…那是一个,满目疮痍的世界,到处都是「深渊」的残留。如果梦境里的一切都是真的,我降临的地方,恐怕才是这座大陆的正面。”
那段记忆模糊不清,甚至对于星女来说并不是有用的信息,她只知道一睁眼就见到了「倾奇者」时期的散兵。
虚假之天、命之座竟然都是真的?死后的愿望又为什么会归于命星?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关联?提瓦特人又到底为什么在大陆背面生存?提瓦特大陆的正面又到底经历了什么?
“快看,是星女他们!他们比我们先找到这里诶!”
是派蒙的声音。
星女和散兵一转头,果然看到了赶来的旅行者和莫娜。
菲谢尔中途离开了。
“呦,这次见到我们怎么不跑了?”散兵眯着眼睛,阴阳怪气。
莫娜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小声嘀咕着:“愚人众的执行官们,坏家伙,谁知道你们居然还是老熟人啊。”
“呵呵,我和妹妹别的不说,唯一的优点就是耳朵特别好使。”
看着散兵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旅行者、派蒙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嘿…嘿嘿…都是误会啦!”派蒙手背在身后,连飞行的弧度都变小了。
荧更是连连点头,表示真的都是误会。
“对了对了,看你们的样子,是不是已经进入过那个众人共通的雪山梦境了?”派蒙问。
“你们对莱纳德的事知道多少?”莫娜跟着发问。
“莱纳德?什么莱纳德?”散兵真实困惑,她们在说什么?
“哥哥,是梦境里那个冒险家,他就叫莱纳德。”星女出声提醒着。她想,大概哥哥又觉得这个人名字不重要,所以压根没去记。
“哼…不管了,现在可不是关心杂鱼的时候,这儿就留给你们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妹妹,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