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握。
“可……”
柳瑶芝的面庞上挂满了不甘与挣扎，双眸中闪烁着不服输的火花。
许氏神色陡然一变，声音中多了几分冷意：“说吧，你对柳兰昭的怨恨，究竟是因为不甘被她压在身下，还是因为你的心，早已落在了世子殿下的身上？”
面对此问，柳瑶芝选择了沉默，答案已在她那幽深的眼眸中无声诉说。
柳兰昭害了戚陌然，却依旧活得逍遥自在，这一事实如鲠在喉，令柳瑶芝难以释怀。
许氏闻此，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直到现在，你仍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吗？他那样的人，哪一点配得上你？全京城皆知他与寡嫂之间那不清不楚的关系，甚至传言有私生子，与这样的人共度余生，何谈幸福？”
“女儿觉得，世子并非传言中的那种人，定是有人居心叵测，故意诬陷于他。”
柳瑶芝的语调中充满了坚毅，那是对心中信念的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