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眸光在烛火的照耀下忽明忽亮,片刻后他才认真的点头:“朕记下了。”
“皇上英明。”李定邦微笑道。
“不过……老将军,在此之前,朕还要先宰一个人。”
秦钰又补充了一句,双眼眯出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谁?”
李定邦好奇的问道。
秦钰站起身,看向小窗外的夜色,说道:“户部尚书谭梧,现在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谭梧?”
李定邦也微微眯起了眼睛。
谭梧这人,他也熟悉的很。
此人就是司马烈最重要的走狗之一,号称是司马家族的钱袋子!
李定邦心中冷哼一声,点头道:“这家伙确实该死,可皇上行事,一定要万分小心,不然大夏就真的再无希望了!”
秦钰嘴角微扬:“放心,朕早有准备,他绝对跑不掉。”
说到这里,此时,外面又响起一阵脚步声。
胡畔也小跑了过来,低声禀告道:“皇上,有巡逻的守卫来了。”
秦钰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李定邦,认真道:“老将军,朕在这里不能多留,你一定要保重好身体,朕会想尽办法,早些将你营救出去。”
“皇上请放心!”
李定邦坚定的说道:“老夫这把老骨头虽然老迈,但脑袋还清醒,老臣会咬牙挺住,为皇上再继续效力,老臣也相信,总有一天,皇上能清晰朝堂,斩杀佞臣,还大夏一个朗朗乾坤!”
“朕也相信!”
秦钰微微一笑,随后告辞离去,沿着暗道,准备返回青云观。
……
此刻,青云观内室中。
柳采卿已经试用了一下秦钰发明的卫生巾,这不试不要紧,一试她发现不但舒适透气,而且还软软的,很是方便。
而且确实不会再漏出什么东西了,实用性直接拉满。
因为觉得好用,所以柳采卿拉着杨桃,在房中开始分享起了这东西的妙用。
“这,这东西真的那么好用吗?”杨桃看着卫生巾那奇形怪状的模样,有些怀疑。
“嗯。”柳采卿使劲点了点头:“特别好用,我就按照皇上所说的,把它往裤子一贴,不仅透气还柔软得很,比以往那些刀纸不知强了多少……”
柳采卿说完以后,杨桃吃惊的张着小嘴,她犹豫了一下,问道:“奴婢想问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问吧。”柳采卿微微一笑说道。
杨桃轻咳一声,有些吞吞吐吐的问道:“观主您说,皇上为什么对女人身上的事这么清楚?”
“这……”
柳采卿一愣,随即俏脸羞红,是啊,这也太清楚了一些吧。
杨桃小声道:“不会是皇上阅女无数,换来的经验,才研发出这种精巧呵护的物件吧?”
杨桃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两人的对话,被正巧赶到的秦钰,也听了个完全。
饶是一贯厚颜无耻的秦钰,也感觉老脸一红,有些尴尬。
为了避免再听到什么尴尬的事,秦钰顿时咳嗽了两声。
柳采卿和杨桃立即停止谈论,齐齐向门外望去。
“是皇上回来了,杨桃,你快去开门。”
柳采卿脸蛋微红,连忙对杨桃说道。
杨桃点头,急忙跑到门边。
嘎吱——地道的密门推动声响起,门被打开。
……
与此同时,丞相府中。
司马烈暴怒不已,望着
“难不成直到现在,你们两个废物都没能找到张汤的踪迹吗?”
司马烈瞪着马尚滔和破军二人,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本相早就说过了,老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可知道,因为你们两个蠢货,给本相捅了多大的篓子!”
司马烈气愤不已,红着眼睛咆哮道。
马尚滔和破军对视了一眼,皆苦涩不已大,但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直等到司马烈臭骂一通后,破军才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
“丞相,小的倒是偶然想起来那晚所见的一些事。”
“说!”
“是!那晚小的曾看见过一群身材精壮的驿卒,当时着急行动,小的并没有太过注意,如今仔细回忆……”
破军沉思良久,缓缓抬起头说道:“现在看来那群精壮驿卒必定有鬼!”
砰……话未说完,司马烈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莫非这就是破局的关键不成?
“来人!”
司马烈声音落下,老管家顿时匆匆从外面走入:“老爷,有何吩咐?”
“立刻去吏部,给我调出洛河驿站的差役名单!务必要弄清楚,那些究竟是什么人!”
司马烈神色凝重的说道。
驿馆内突然冒出一队精壮的差役,肯定是有原因!
那种地方,应该只有老弱病残才是。
这次若能查出端倪,或许能顺藤摸瓜。
“老奴明白!”
老管家点了点头,匆匆转身而去。
等了大概一刻钟时间,老管家匆匆而来,手中拿着一份花名册。
“老爷,您猜测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