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来说,皇后之位名号上仅次于皇帝,称得上母仪天下。
皇帝即使只这样说说,也让赵妍心头一甜,可很快她就连连摇头,负罪感满腔,随即愧疚说起。
“皇上,此事还是罢了吧!我已经十分对不起姐姐了,又怎么还能和她抢名位呢?”
“这说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奴婢也会被唾骂的!”
对于赵妍的担忧,秦钰满不在意,又邪笑一声说到。
“担心那么多干什么?”
“到时候实在不行就并立两凤!”
一皇二后,又是极品姐妹花,岂不快乐加倍,直接爽飞啊!
逆天!赵妍只觉这皇帝的发言太逆天了!
潮红经由后脖颈,盘绕脊背,通向全身,她简直羞不可言,把脑袋深深埋了下去。
“啊?皇上!岂有这种道理啊?”
赵妍忸怩作态的神情,又再次激发起秦钰的邪火,一把扳起她的秀腿,坏笑说起。
“你姐不在,咱们可要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啊!”
正要大力冲刺之时,寝宫大门却被敲响。
紫嫣有些焦急的声音顿时传来。
“皇上!”
“谭尚书已到上书房了,他急着见您,说有要事相商!”
一听此话,秦钰暗笑连连。
这老登终于沉不住了吧!
不过也是,自己这般明里暗里的相逼,谁能顶住。
狗急那也得跳墙呢!
“皇上您快去忙吧!”
赵妍乖巧起身,尽职尽责地为他伺候穿衣,又整理了下他的形象。
秦钰只觉这丫头比她那姐姐懂事得千倍万倍。
不禁爱怜地揉着她的小脑袋,又夸赞起来。
“妍儿,你真是太听话了!”
说罢,还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才不紧不慢地前往上书房中。
“皇上……有人欲要加害小臣啊!您一定要为小臣做主啊!”
秦钰才踏过门口,谭梧就立刻扑来,猛倒一肚子苦水。
“哦?谭爱卿咱们进去说!”
一屁股坐在龙椅上,秦钰明知故问。
“这是怎么了?岂还有人要加害于当朝尚书?”
他的表情简直委屈至极,就像是被欺负的小媳妇似的。
“是王自儒!是被欠银子的那伙群官,小臣才刚回到家中,就有一支利箭飞过,之上两个大字还钱,这肯定是他们所为!”
秦钰耸了耸肩膀,表情可谓相当无奈。
“唉!爱卿啊,所谓法不责众,这事儿查起来是没有头目的,总不能朕要罢黜百官吧?”
谭梧听着这话心头更是憋屈万分,可却无从反驳。
的确,就算真抓到他们又怎么样呢!
国债欠款,这昏君也不占理。
今日差点丢了命的事情,自己也就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
谭梧又躬身弯腰,径直哀求起来。
“小臣那也就只能忍了,毕竟是在为皇上您办事!”
“可是国库如今亏空严重,昨日小臣带人仔细清点,也就只有不到堪堪三十万两银子啊,皇上您也知道,小臣又平日清廉节俭,从未有其它收入,也没有什么多余的银子去还国债。”
“现在王自儒那伙儿百官又逼得紧,到底怎么做,还请圣上明示!”
清廉节俭?
噗嗤!秦钰差点没蚌住笑出声音。
这四个大字,哪个字儿是跟你有关系的?
这老登,简直是大言不惭!
如今他借由被射一事在自己这儿占了点借口上风,趁机提出来,自己还真不好直接拒绝。
不过嘛,后边的一切都是自己操办的,他怎么可能让这老登得逞。
秦钰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郑重给出承诺。
“谭爱卿!你放心!”
“朕一定给予你除了实质帮助以外的所有帮助!朕与你同在!”
谭梧嘴角一抽抽。
这昏君,玩我呢!
正要开口据理力辨,皇帝却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国债一事还需从长计议,咱们先说说点别的!”
“朕是听说你爹死了?头都被山贼给砍下来,横尸到家门口去了?”
“虽然朕对于令尊的不幸遭遇感到万分遗憾,但是,谭爱卿按照律令,是需要解丁忧的吧?况且国债一事爱卿你也无从办好,正好,朕就批你赶快回乡解丁忧吧!”
再次提及父亲,谭梧心中一痛,却连连否认解释。
“啊?小臣的爹没死啊!那都是有人故意诬陷恶搞小臣呢!毕竟小臣因为国债一事也遭人记恨的紧!”
秦钰装作恍然大悟,表现得深信不疑。
“哦!原来如此!听说你对那尸体连踢带踹的,想来也不是令尊了!”
谭梧本不想再回忆起那天之事,现在只觉耻辱万分,但还要咬着牙回应。
“是!与小臣无关的人,何必留有情面,小臣的父亲活得好好的呢!小臣天天都去看望他!”
“孝!简直是太孝了!身居高位,还能有如此孝敬之心,朕这就给你写个‘天下第一孝’你带回去吧,以此来惊醒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