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转头又不屑嘲讽着王振。
“花有百般红,人与狗不同。那么点血,王厂公就当是为皇上尽忠了吧!”
包括安福和柳采卿,不少秦钰的身边人都演绎了这处苦肉计。
以最为正当的名义,雪见顺利来到了海棠宫。
“贵妃娘娘,末将需收集您的献血。”
“大胆!”司马静骄纵怒斥,“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伤了本宫?”
掏出来法器银针,雪见有恃无恐,“可这是皇上亲令,包括安公公、柳观主在内,所有人都要鉴明血液,贵妃娘娘您也不例外!”
司马精顿时被堵住了嘴,只能无可奈何的伸出了手腕。
仇北冥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过,此之隐秘蛊毒,无任何人能够发觉破解,所以她也倒不担心。
银针刺入指尖,几抹献血顿时滴入法器之中。
可还没过三秒,雪见就赶紧把法器收了起来。
“法器没有反应,贵妃娘娘您已经洗脱嫌疑了!”
不出所料,司马静果然是下蛊之人,藏过身的法器已然变黑。
献血置入,发生反应还需要点时间。
趁着这段空档期,她足以将其骗过去。
雪见匆匆离开,司马静不屑轻笑摇头。
那昏君说是彻查,一个不能逃过,可手下的人却大都走个过场。
这要是能查出来什么,那就是有鬼了!
完全不用担心!
这边还正高枕无忧,另外一边雪见已经将变色的法器带了回去。
“皇上!下蛊之人找到了,司马贵妃的献血也已经收集足够!”
掏出法器后,秦钰和柳采卿顿时一喜。
如此一来,赵妍可就有救了!
刚刚在雪见收集司马静献血之时,秦钰也暗中派出了大量侍卫,在民间寻找所需要的其它破蛊材料。
这些材料一方面皇宫就有,另一方面侍卫也找得很快。
现在,所有破蛊材料都已齐全,柳采卿立刻为其配药。
手拿药杵,咣咣当当!柳采卿蹲伏在地,一个人独自忙活着。
“柳观主!”秦钰上前关切询问,“要不要朕为你指派些人手,帮忙一同配药?”
“不必了!药方配比只有我懂,其他人来了也不过是在帮倒忙。”
柳采卿擦了一把雪额上的汗珠,头也没抬,认真继续手中的动作。
伴随用力的重捣,柳采卿身前那对沉重雪峰也在波涛起伏不定,激发起肉浪一片,看得秦钰直是定眼,完全挪不开目光。
但他知道,现在可不是欣赏大美风光的时候,那边的赵妍还在危险的边缘,得抓紧时间救人!
“差不多了!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柳采卿小心将药碗递上。
里面的药材完全被捣碎,已然变为稀泥一片。
但神奇的是,明明是色彩不一的各种材料,再加入献血注入,破蛊混合成的药泥,却还是呈现透明状。
看着碗内晶莹剔透的药泥,秦钰不禁惊叹。
“竟然如此神奇!”
“柳观主,既然药已配好,那就赶紧为皇后用下吧!”
秦钰毕竟不懂这珍贵药物的使用方法,所以还谨慎的让柳采卿亲自动手。
但后者却看向床上的赵妍,有些脸红为难道:“此药必须全然涂抹在皇后娘娘身体肌肤每一处,这样才能使药物充分吸收。”
“但是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之姿,千金贵体,臣不敢妄动,如若不然,还是皇上您亲自来吧!”
躬身恭敬说完之后,她就相当识趣的出去了,顺便还会意其它宫女太监一同出了宫。
拿过药碗,秦钰看着那道清美背影不禁一喜。
懂事!
这柳观主简直太懂事了!
没是耽搁,轻身来到病榻之前,秦钰迫不及待地为其小心褪下衣物。
平躺的赵妍犹如睡美人般美丽,白嫩的玉体发散着无比致命的诱惑!
纵使对这具身体再熟悉不过,但秦钰还是窥见全貌,不由得一愣!
多么完美的身子!
大手一伸,他下意识地就想握持乾坤!
但顿时反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这都啥时候了,正事要紧!
挖过一抹药泥,秦钰无比温柔地涂擦在其每一寸肌肤之上。
先是天鹅般的纤细脖颈、再是身前美背,划过起伏完美的曲线,药泥终于完全涂抹开来。
原本便洁白的玉体再加之晶莹覆盖,这会儿就像是一只可口的果冻,让人不禁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这药是抹了,可为何没有半点反应?
正当秦钰疑惑之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药膏与皮肤接触之后不久,就发生了无比剧烈的反应。
一抹又一抹的紫黑液体被药膏急速吸附着,两者揉为一团,完全变了颜色。
刚刚柳采卿特意叮嘱过,只要出现这般的情况,就说明药膏已经挥发完毕,可以做以清理。
没是耽搁,秦钰又掏出准备好的湿润方巾,小心翼翼地为其清洗擦拭着。
“呼……”
伴随一声长长喘息,赵妍睁开了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