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当即便是决定了。
“兵行险着!”随即低声耳语道:“接下来,你就这么办吧”
听着皇帝的计划,朱肥心下大惊。
“这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
秦钰冷笑不语。
看着皇帝的反应,朱肥把心一沉。
也是。
畏手畏脚地根本办不成事儿。
脸上带着坚定,他躬身领命。
“末将一定会办好!”
朱肥离去之后,秦钰径直摆架朝往皇后寝宫。
而赵妍此时正在宫内闷闷不乐地卷着烟。
看着她美丽的背影,只觉有些难耐地同时,秦钰悄摸走进。
突然从后面袭击,直接抱住了赵妍,邪恶大手已经游走起来。
“啊!陛下!”
后者发出一声惊叫,却见到是皇帝,表情有些欣喜,却刻意做出气愤之状,把头转了过去。
“陛下,您这两天不是很忙吗,晚上都抽不出身来,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妍儿你这是说得什么话。”
秦钰知道,这两天忙得焦头烂额,没能好好陪赵妍,这小妮子,应该是生气了。
“你是在生朕的气?”
“妍儿不敢。”
“那你怎么还在给朕卷烟?”
秦钰赫然一笑,熟练将桌上卷好的烟塞入嘴里点燃,深吸一口之后,一把将她推倒。
“嘿嘿……你不是怪朕不陪你吗?现在朕把你陪个够。”
言罢,便是白日宣银起来。
而皇帝的这一进寝宫,就是整整两天都没有再出来过!
清晨之时,安福熟悉地声音再次响彻。
但皇帝却迟迟没有出现。
“诸位都回去吧,陛下身体不适,折子继续呈上,陛下龙体康安之后,就会查阅处理!”
一行官员只觉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没经历过的新官儿还在疑惑皇帝不上早朝,老臣们早已经习以为常。
身体不适?
放屁。
那就是在后宫玩女人玩得太狠了,早朝都起不来了!
下朝出了宫门。
翁同和径直找上了司马烈。
“丞相,陛下可是有两天没上早朝了。”
后者脸上出现一丝不屑,“哼……司马静都已经禀告了,那昏君日夜把自己关在皇后寝宫作乐着呢。”
闻言,翁同和当即动起了歪心思。
“如此说来,咱们是不是可以有些动作了,毕竟那宋正濂如今的身份地位,不都是那昏君给的?”
想起那穷酸小官一时间竟然抬到了和自己同样的地位上,翁同和心中就是恨地不行。
就连晚上睡觉前,都得狠狠恶骂那宋正濂几句。
司马烈知道翁同和心里有气,当即问起。
“你想怎么动作?”
“”
虽说朝廷给出了科考要收取试卷费报名费的理由,但是这项费用,毕竟是千年来亘古未有。
就算是最为穷酸的时代,朝廷也绝对不会像他们这些考生们收取一分一毫钱。
要知道,许多考生那都是跋山涉水,为了进京赶考,有的甚至半年之前,就从自己遥远的南方家乡,横跨大半大夏,才赶赴京城。
一路花销盘缠本就不少了,如今进了京城,却听到考试还得再掏银子,其中一些立刻就有了巨大情绪。
现如今,风声鹊起,突然在考生们中,流传出了一个消息。
那科举所掏的八两试卷费都是宋正濂提出的谏言去收取的!
临近科考在即,原本考生们大都在酒楼中复习,可现在却成群成堆地汇聚于宴席之上。
表情都是义愤填膺,个个慷慨激昂。
“八两费用!那可是八两啊!”
“费用倒还能忍一忍,可是,他竟然还说让什么农奴也可以考试,诸位,这咱们能忍吗?”
“是啊!那些贱农农奴们,俨然能和咱们这些读书人相提并论,这就是赤裸裸地侮辱!”
“之前还敬重他是文林之秀的前辈呢!现在,我呸!为了给那昏君敛财,简直是不择手段”
“”
无论是几人相聚,议论的话题都是差不多,先是吐槽试卷费用,随即以读书人的优越感抨击贱农参考之事。
最后的矛头,纷纷指向了宋正濂!
待到次日,考生们愤怒的情绪已经酝酿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国子监之前,大批考生汇聚于此。
“罢考!我们罢考!”
“那狗官为祸朝堂!视我们读书人于不顾,罪该万死!”
“宋正濂一日不下野,我们便一日不会科考!”
罢考之事惊动了朝野,次日的朝堂之上百官议论纷纷。
可是今日,皇帝还是没有出现。
不安的情绪笼罩,朝堂之中,甚至还隐隐能够听到考生们愤慨的声音。
司马烈与翁同和相视一笑,他两倒是完全不慌,因为这股风声就是两人刻意放出去的,整场的结果,也是他们亲手推动。
安福照常宣布皇帝龙体不适,却在这时,司马烈径直开口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