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啦!”
沈盈推开屋门,只见谢谏言低眉一针一线绣制肚兜,而那肚兜已显现出雏形。
她正欲开口劝他不用着急绣制,谢谏言却在听到她的声音那一刻收起了肚兜。
而后拉着她坐到了椅子上,又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妻主,辛苦了”
上朝犯困走神算辛苦吗?沈盈不理解。
“不辛苦不辛苦”沈盈摇了摇头,这她说的可是实话。
但抬眸对上谢谏言心疼的眼神,她沉默了下,她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很辛苦了?
但思来想去她也不明白她天天摸鱼式打卡上朝辛苦在哪?
她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好了,不聊这个了,谢谏言我跟你说,之前非要拉我去喝酒的那几个大臣现在变了,你猜怎么着?”
有影青的敲打后,那些大臣不外乎是敬着她或是躲着她。
但她神秘兮兮的,他看着她的反应着实有趣,谢谏言眉眼一弯,佯装不知配合着她,“怎么着?”
哈哈哈,果然连男主也猜不出来,沈盈略显得意。
“她们现在都躲着我,躲着远远的”
她眉眼之间满是生动,谢谏言心念一动,原本站着又忍不住贴近了她的肌肤,“妻主,你不喜欢她们这样吗?”
“唔,这样还挺好”
沈盈任由自家大美人贴着,反正屋内有冰块,她也不是这么热了。
沈盈见他站着,突如其来的大女子主义爆发,她拉住了他的手腕,谢谏言略带疑惑地看向她,沈盈只是朝他一笑。
随即她曲起了双腿,用力向下一拉,他失力坐到了她的腿上。
谢谏言先是一惊,但反应过来后他便收了力如她所愿轻轻地落到了她的腿上。
好轻啊!
沈盈没想到谢谏言身量这么高居然还这么轻,她没忍住颠了一下,两人贴着更近了,灼热的温度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了过来。
两人贴着极近,几乎是耳厮鬓磨,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耳朵,凑上前去呼了口气。
瞬间谢谏言便感受到了那股热气缠缠绕绕地钻入了耳内,酥酥麻麻的,谢谏言有点不自在,“别闹”
沈盈面上点了点头,但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绯红的耳垂,一摸便就更红了,她像是玩什么喜欢之物似的不停地捏来捏去。
谢谏言有心想再说两句,但想到她难得这样亲近自己,无声叹了口气,纵容了她的动作。
咦?
他怎么不说了,她还以为他会继续制住她,难不成是生气了,她偏头试探性地去看他的侧脸。
没什么神情,但却不像是生气的模样。
“怎么?”谢谏言察觉到了,扭头看她,“你是累了吗?”
“还是我抱你吧”
沈盈摇了摇头,她还不累,她身为一个女子怎么能抱不到自家夫郎呢?这是在挑战她身为女子的尊严。
谢谏言见此也不再劝说了,反正他控制着力度,既不会太轻让她怀疑也不会太重让她承受不住。
沈盈抱着他,怀中的大美人着实是昳丽,她感觉她有点心猿意马了,手也开始不规矩地摸了摸他的腰腹。
哦豁!好紧致的触感。
沈盈又忍不住按了按,她敢肯定谢谏言一定有腹肌,结实有力,这放在她们现代妥妥是个风云人物。
可惜了,沈盈故作惋惜的摇了摇头,这高岭之花被她摘走了。
哈哈哈,沈盈又揉捏了下,谢谏言面色泛红,他捉住了那只作乱的小手,“不要乱摸”,不然他会忍不住的。
沈盈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的举动有多猥琐,悻悻地收了手。
许是她感到了不好意思,在谢谏言起身时她也没再制止。
谢谏言离开了她的腿上,回身看着她,心里一软,“不是不让你摸,只是……你别像方才那样摸”
那样摸的他全身酥麻,血液也兴奋地沸腾了起来,偏生又不能表现出来,他忍得很是辛苦。
沈盈点了点头,确实不能像那样摸,她暗暗唾弃自己咸猪手的行径,她仿佛是一个恶霸在调戏人家良家妇男。
她看着谢谏言转身离开,心里一紧,这不会是生气了吧?
沈盈有点惴惴不安,但不待她不安片刻,谢谏言便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细长形状的繁复黑匣子。
“这是什么?”
沈盈目光落在眼前的?子上,谢谏言轻笑,只道“打开看看”
沈盈打开了匣子,只见里面是一支簪子,不过肉眼可见这支簪子便贵重至极。
它是由玉石雕刻而成的龙头凤尾相衔接,上面的花纹栩栩如生,簪头部位又雕刻地一朵小小的玉兰花,花瓣层次分明,繁复却又不显累赘。
“这个好漂亮啊,是不是很珍贵”,沈盈感叹了句。
谢谏言勾了勾唇,见她喜欢心生愉悦,“这支簪子是前朝名匠耗时三年打造而成的,世间绝无仅有”
沈盈一惊,她就算早有预料这支簪子会很珍贵,也没想到会那么珍贵,而且听起来就很值钱啊。
她推了回去,慢吞吞道,“要不还是狸奴你自己留着吧,我怕我会不小心弄丢”
她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