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到了什么?”
老人接着往下说:“我父亲他们在外面等了许久,那些人都没有出来……”
“黑色的烟雾……”张无邪吃点心的手顿住了,他觉得,他好像遇到过这种黑雾,是在哪呢?
“是啊。就是那些黑色的烟雾,就是他们吓走了脚盆鸡的。”老人感叹地说。
张启山察觉到张无邪的动作停了下来,扭头看了过去,见张无邪只是在思考,便放下心来,冷笑着说:“那我一定要看看,它怎么吓走我们。”
说完,张启山站起身,开始观察这个拦路的铁门。
张日山也看了看铁门,用力摇几下,见铁门没有任何反应,又上脚去踹,然后被张启山制止了。
张启山仔细看了看铁门,问道:“这栅栏是怎么来的?”
“说。”齐铁嘴按住老人,恶狠狠地问。
“是,后来是脚盆鸡自己回来修的。”老人被张日山用手电照着,用手挡住光说。
闻言,张启山淡淡地说:“里面肯定藏着恐怖的东西,不然根本不会花这么大力气修这个门。”
齐铁嘴招招手,让张日山过来,“副官,过来看着。”
张日山走过去,齐铁嘴将老人丢给张日山,自己走到了张启山身边。
“佛爷,你看啊,这门焊死了,咱们也进不去,不是吗?我看哪,咱们还……”齐铁嘴讨好地对张启山说。
“你想走啊。”张启山一边打量着铁门,一边打断齐铁嘴的话。
齐铁嘴心虚地笑了笑,“我也不是这意思。”
“走啊。”张启山看了眼齐铁嘴,淡定地说。
“此话当真?”齐铁嘴一脸懵。
“走啊。”张启山推了下齐铁嘴,不耐烦地说。
齐铁嘴后退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张日山。
张日山手一伸,微微一笑,示意齐铁嘴随时可以走。
齐铁嘴愁眉苦脸,“佛爷,你明知道我一个人出不去的,净在那儿说风凉话。”
“那你就别再废话。等开了这个大门,我就带你出去。”张启山淡淡地说。
齐铁嘴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门大部分地方都生锈了,要打开这个门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花点时间而已。”张启山检查完了铁门,淡淡地说。
听到张启山这么说,齐铁嘴顿时眼睛亮了,一拍手说:“我知道了。”
说着,齐铁嘴从自己带的布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佛爷,这世上最硬的东西,就要用最软的东西来破,这道理,你比我更清楚吧。”齐铁嘴指着小瓶子,笑着说。
“这不就是盐酸吗?”张日山在后面幽幽地说。
“去去去。就你懂的多。”齐铁嘴嫌弃地怼了张日山一句,然后讨好地对张启山说,“佛爷,那我试试?”
张启山摆摆手,给齐铁嘴让开了位置。
齐铁嘴上前,将盐酸倒在了铁门生锈的地方。
没多久,盐酸便将铁锈除去了。
齐铁嘴用围巾捂住口鼻,示意张启山看,“佛爷,你看。”
张启山立刻上前,一下掰下了铁片,用力了几次,打开了铁门。
老人凑到另外一边,探头探脑地看着里面的情况,然后视线落在一处,然后惊慌失措地说:“你们看它背上。”
张启山的手电照了过去,几人看清楚了是什么。
“原来是团毛发呀。”齐铁嘴不在意地说。
看清楚后,几人就要往里走。
“小邪,走了。”张启山习惯性地伸手要去握张无邪的手,等了半天,却没有握住那只熟悉的手,猛的扭头看过去。
张启山这才发现张无邪还坐在原地,对于外界毫无反应,当下心中一紧。
这时,张日山和齐铁嘴也看到一动不动的张无邪,连忙凑了过来。
“邪少爷?”张日山紧张了起来,忙蹲下查看。
“小少爷?”齐铁嘴也蹲了下来,担忧地看着。
张启山搂过张无邪,轻唤着:“小邪。小邪。”
还在想着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黑雾的张无邪隐隐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用了很长时间,意识这才回笼。
“哥?”张无邪茫然地抬头,“怎么了?”
“你怎么了?头疼吗?”张启山担心地问。
张无邪摇了摇头,“我不疼。”
“小少爷啊,我们叫了你好多声,你都没反应,吓死我们了。”齐铁嘴松了口气,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
“我,我就是觉得他说的那个黑雾我好像在哪见过,一时想的入神了。”张无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想的入神?想的入神也……”
“好了。”张启山打断齐铁嘴的话,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然后将张无邪拉了起来,“头不疼?”
“不疼的。”张无邪笑了笑说。
“那行。门开了,我们进去吧。”张启山揉了揉张无邪的头,笑着说。
“好的。”张无邪笑着点头。
齐铁嘴有些着急,他很担心张无邪的身体,可是张启山铁了心要进去,而且不管不顾张无邪的身体,这让齐铁嘴心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