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邪三人跟着渔民来到了河边一处地方躲避身影,观察着前面的情况。
就在河边,穿着严密的脚盆鸡正在将一具棺材吊入鱼塘。
“蛊毒已经进入鱼塘。”二月红猜测地说,“脚盆鸡下一步计划,应该是炸毁堤坝,然后让毒鱼流入湘江。”
张启山点头,“湘江水域辽阔,脚盆鸡一旦得逞,不只是长沙,附近的城镇都会被殃及。”
“当务之急,我们应该杀出一条血路来,护住堤坝。”二月红提议。
张启山否决了,“不行。鱼塘周围都有脚盆鸡重兵把守,还有机枪,上面还有两个重火力点。单凭我们这几把枪,冲出去,必死无疑。”
二月红点了点头,认同了张启山的话,“那我们只能等副官的援兵过来了。”
“喂。”张启山扭头问渔民,“你对附近的地形熟悉吗?”
“熟悉得很。长官有什么吩咐?”渔民点头应道。
“你赶快去附近的主路,接应我们的援军,告诉他们,我们在这里。”张启山吩咐道。
“是。”渔民立刻点头。然后转身就走。
眼看着那棺材被沉入湖底,张无邪仔细看了一遍那人人然后压低声音说:“哥,二爷,小皮不在。”
这话刚说完,就看到脚盆鸡士兵从车上搬下了炸药。
“他们要炸坝。”二月红紧张地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日山带着士兵们出现在了河对岸,两方人马开启了枪战。
张启山悄悄探头观察了一下,随后躲回掩体道:“火力悬殊。我去高处突袭,你们在这里保护他们。”
“保护他们,二爷一个人就够了。我跟哥你去突袭。”张无邪毫不犹豫地说。
“听话。”张启山皱眉道。
“哥,如今脚盆鸡行事已经毫不遮掩了,我总有上战场的一天,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没有区别。”张无邪盯着张启山,毫不退让地说。
张启山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张无邪说的是实话,覆巢之下无完卵,他总有不在张无邪身边的时候。
想到这里,张启山点头,“好。等会儿自己小心点。”
“小邪,注意安全。”二月红也知道张无邪说的对,于是只能担心地叮嘱。
“放心,二爷。”张无邪点头,然后跟着张启山,悄悄绕到了高处。
张无邪和张启山突然出现在脚盆鸡的后方,着实让他们手忙脚乱了一阵,然而刚镇定下来,准备反击,陈皮突然出现,手持白骨,直接从脚盆鸡的侧方出现,杀了一个又一个脚盆鸡。
张无邪看到陈皮出现,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而在看到陈皮诛杀脚盆鸡的时候,脸上忍不住就有了笑容。小皮迷途知返啦?
张启山发现了陈皮,看到有一个脚盆鸡士兵举枪对准了陈皮,立刻射杀了那个脚盆鸡士兵。
陈皮猛的扭头,看向张启山,咬紧了牙关,眼神凶狠。
“炸大坝,快!”田中凉子发现情况不对,立刻对身边的士兵说。
“是。”四个脚盆鸡士兵抬着两箱炸药,跟着田中凉子往堤坝跑去。
陈皮的注意力立刻被田中凉子吸引,直接追了上去。
张无邪和张启山也想追上去,但是被留下来的脚盆鸡士兵阻拦。
等到解决了脚盆鸡士兵,张无邪三人带着亲兵赶到了爆炸的地方。
“小皮!”看到陈皮在河里,张无邪立刻跑过去。
两个亲兵上前,将陈皮从水里拉了上来。
“小皮!”张无邪蹲下身就要给陈皮擦脸上的水。
“小邪,等等。”二月红却发现了陈皮的不对,一把拉住张无邪。
“二爷?”张无邪疑惑地看着二月红。
二月红仔细看了一下陈皮,语气沉重,“他已经中毒了。”
张无邪立刻愣住,“中毒?”
二月红点了点头,“应该和丫头中的毒是一样的。毒液已经进入他的血液,我想用不了几日,他就……”
“怎么会……”张无邪有些难过。陈皮可以算是他最好的玩伴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张启山看了眼张无邪,然后吩咐张日山,“把他送回长沙,找最好的大夫医治。切记,不要让他与外人接触。一旦蛊毒恶化,若是他真的撑不住了,让他走得有尊严些。”
“小皮……”张无邪难过地看着昏迷的陈皮。
张日山点头,然后对亲兵挥了挥,“抬走。”
长沙城,张府。
张无邪跟张启山,二月红先回来了,此时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佛爷。”张日山快步走了进来,立刻就开口道,“陈皮跳车跑了。”
“跑了?!”张无邪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在哪里逃跑的?”张启山按住张无邪,询问道。
“城外十里左右。”张日山严肃地说,“他已经知道自己是毒源,要伤害他师娘的人,为此付出代价。”
“传令下去,所有城门戒严,不能让陈皮踏入长沙半步。”张启山当机立断地说。
“要不要通缉他?”张日山追问道。
“好。”张启山略思考了一下,立刻说,“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