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主子,咱们晚些时候还要回去王府吗?”
慕容锦沉默。
“继续处理事情吧,王府暂且不回。”
帝君澜现在大概已经醒过来了,至于她的身份,若是帝君澜介意,可以直接公开处刑。
欺君之罪,杀头……
功过相抵,大不了这个摄政王直接拱手相让,她也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了。
“主子,您累了吗?”
“还好。”就是突然发现,从她不争了后,心都静下来了,这种感觉,很奇妙,让她内心深处觉得很安心。
锦十六看着主子那毫无波澜的面容,尤其是视线落在她那衣领处,带着一些淡淡的红痕……
他们的主子被猪拱了。
而且还是主子亲自上去被拱的。
主子做什么他们都支持,就是昨天的事情……
他们风清霁月的主子,被玷污了。
慕容锦余光落在锦十六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在想什么呢?”
锦十六摇摇头,“没什么。”随后一想,毕竟主子是女子,和男人做了这种事……
“那个主子……”
慕容锦:“直言不讳。”
锦十六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是,主子您喜欢小孩子吗?”
慕容锦:“看情况。”
“若是不喜欢的话,主子还是趁早,吃点药吧……”
慕容锦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愉悦,“若是本王的孩子,那自然是生下来。”
锦十六看着那眉眼柔和的人,是啊。
只要是主子的孩子,其他的还重要吗?
“是十六多想了。”
慕容锦:“无妨,你也是为本王着想。”
“那陛下那里……”
慕容锦嗯了一声,“就看他如何处理本王了。”
……
帝君澜躺在床上,看着进来的金婉月和兰子尧,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陛下,草民给您看一下脉。”
帝君澜看着他,再看看旁边的金婉月,一脸好奇却不敢说话的模样。
兰子尧昨晚上听见了不少的声音,都是这位娇弱的陛下的嗓音……
估计,被师兄欺负的很惨。
他是大夫,自然知道男子与男子之间是如何行房的……
陛下的后庭,说不定会惨不忍睹吧?
帝君澜眼底疑惑,他现在脑袋里不太清醒,“昨天,发生了何事?”
兰子尧看他那茫然的模样,“没什么,草民给陛下看看。”
精气耗损太多……
“陛下只是有些气虚,身体里的毒都已经解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气虚。
帝君澜嗯了一声。
气虚?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虚弱了?
而且,昨晚上发生的那个事情,都是他做的梦吗?
等金婉月脸上带着心虚的表情离开后,兰子尧也是去抓药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帝君澜,坐在床上发呆。
思绪还在遥远之地,等他脑海里冒出来一个画面。
“陛下,你怎么那么爱哭呢?”
是慕容锦说的话,但是却不是他平时听见的音色,是一个温柔的女人的声音,从慕容锦的嘴里说出来……
帝君澜立马甩头,这是什么诡异的画面?
“来人。”
赵德林在外面候着呢,一听见这个声音,就被旁边的女人警告了。
金婉月:“该说的和不该说的,赵公公应该明白吧?”
赵德林:“明白……”
推门进去,随后轻轻的关上门,“陛下。”
“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朕现在回忆一下,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德林一看他那认真思考的模样,就知道了这是那毒的后遗症。
原来兰大夫和金夫人出来的时候,互相对视的那一眼是这个意思啊。
“陛下中了毒,昏迷了一段时间。”
帝君澜:“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赵德林摇头,“没有了陛下,毒素很强,所以陛下现在记不清昨天发生的事情很正常,估计等一段时间后才会恢复。”
“兰大夫也说,药性太烈,所以陛下现在身体浑身无力……”
确定不是被摄政王欺负多了,身体才没有力气的吗?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帝君澜倒是相信赵德林说的。毕竟他现在脑袋里很乱,脑海里的记忆,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都是乱的,让他脑袋有些疼。
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是习武之人,总不可能身体会虚弱成这样……
而且,他总觉得腰部也是有些不正常……
等他把手伸进裤子里后,突然就冒出来一道吸气声……
局局火辣辣的疼。
这让他立马就想到了刚刚脑海里出现的慕容锦的画面。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不可能中个毒,这追追也会跟着疼的吧?
把自己身上都摸了一遍后,都没有疼的地方,随后伸出手碰向了自己的背。
刺